张斌辉愣愣地躺在水里:“那、那、那你为什么要教我?”
陈院长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我这个院长就好当吗?一千年前,是我的爷爷与寿爷并肩作战,寿爷就是我的长辈,我把它当爷爷看待的。
我很清楚寿爷的愿望,但先辈们的约定我不敢有违,所以我总是严格地执行着它,直到那一天我突然发现,寿爷的阳寿并不多了。
我该怎么办?继续履行那个赌约,还是故意放水?我想满足寿爷的愿望,但我十分清楚,到了三号星球,寿爷就肯定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我很彷徨,我一样拿不定主意,直到我看到了你。
小辉哥,这个赌约我们陈家已经背负了近千年了,我很累了。《古荒令》我教会了你,你就把这副担子接过来吧。
年青人的成长过程中总是会碰到很多的选择机会,你是寿爷的弟子,你自已决定吧!”
张斌辉愣愣地坐在水里,感觉心底沉甸甸的,以至于陈院长什么时候离开他都没有发现。
“为什么是我?不公平啊!”
一声狂叫传遍了整条街市。
晨曦、露珠、霞光,分院里的一切还是显得那么的生机勃勃,可张斌辉仍是脸色惨白,呆呆地坐在别墅里面。
外面响起了剧烈的敲门之声,然后“”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玲豆豆与莫影宣急勿勿地冲了进来。
“有没能搞错,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尚未进入屋内,玲豆豆就大声埋怨,可是当她们看到张斌辉憔悴外形的时候,同时惊叫了出来:
“天,辉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张斌辉不言不语,呆呆地坐在那里,因为用力,合握的双手有些发白。
“辉哥,你没事吧?昨天的伤势还没有好?要不今天的比赛弃权吧?身体要紧。”
两名小姑娘见张斌辉状态不对,于是小心地提着建议。
她们不说还好,听到这句话,张斌辉就如同当头棍喝,忽的一声马上站立了起来:
“不、不、不能弃权,寿爷还在那里等着我呢!”
说罢,就听见“啪”的一声,空中闪过一道闪电,房间内已经消失了他的身影。
比赛场内,龙泽天静静地站在那里,他已经等待很久了。约定的比赛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张斌辉仍然没有出现在擂台之上。
龙泽天并不着急,他的心态十分平静,这一场比赛他志在必得。
但全场观众却很不满意:这是什么情况?比赛时间都已经过了,这个张斌辉为什么还不过来,他想弃权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到得后面有些人已经骂了出来,就在大家的不满情绪达到顶峰的时候,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张斌辉的身影出现在了擂台之上。
龙泽天礼节性行了一礼,然而一抬头,他愣住了。
对面的人头发零乱、脸色苍白,气息显得很不稳定,这个人是张斌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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