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愿目光复杂,“放下腿。”
小小年纪跷什么二郎腿?
而且,这崽子有些装不下乖去了。
安安将腿放下,不忘拍拍腿上不存在的灰尘,调子平淡地将责任推到程遂身上,“妈妈,我跟爸爸学的,他出去谈生意带着我,他经常跷二郎腿。”
“我劝过爸爸,可是他不听我的。”
安安语调逐渐委屈,只是脸色没有什么变化。
祁愿轻飘飘出声:“哦。”
她一直知道,大补药出门一副面孔,在家一副面孔,带坏安安,也能说得过去。
最终,将电影看完,已经晚上十点半,祁愿送安安回房间后,自己也回了房间。
脚步声离去,门声落锁。
安安靠在门上,垂着头,手指轻轻划过手机,屏幕的光芒有些刺眼,呢喃声私有若无,“真讨厌啊……”
“为什么要伤害妈妈呢?”
少年冷白的脸庞勾勒弧度,眼梢下垂,将不悦演绎淋漓尽致,一个电话拨了出去,房间像是奏起诡异的乐曲,让人在紧张的氛围中,听不清少年清冽要表达的意思。
稚嫩的声音,凌厉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瑟缩。
相比之下,主卧场景令人忍俊不禁。
“程遂,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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