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贵重。”他道,“只要你喜欢,就不会浪费。阿容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她无言。
她没反驳他什么,也没认同他说的话。不过柳争既然送了,那就是一番心意,她也不会推辞过多。
或许是记得他以后,便不拿他当外人,也就不那么生疏了。
柳争只是看着她,心里便觉得无比满足。
“对了,”花想容想起什么,放下手中的簪子,道,“我有一事相问,不知你是否方便回答?”
“你问。”他只道。
“寒症……到底是怎么患上的?”她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柳争忽的变了脸色。
花想容见他这个反应,有些愣住。
她连忙道:“不方便就不用说了,我问这个只是想知道,能不能找到什么办法治愈这病罢了。我之前说过的,我爷爷也有此疾。”
“这是不治之症,你不用去找什么治法。”柳争只告诉她那么一句话,没打算告诉她病因。而后便道,“我先走了,阿容早些休息吧。”
他说罢,快步走出门,催动轻功离开了。
花想容又是一愣。
柳争这反应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
就好似落荒而逃一般。
难不成这还是什么隐疾?
可这病不是后天患上的吗?
为什么会这样?
黄爷爷也不愿提,柳争也不想说。
这是不治之症,没有解法。
算了……
既然他们都不想让她知道,她还是不要打听了。
可能是他们也有难言之隐,也有可能,知道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她低头,收拾好桌上的糕点和盒子,又将这簪子好好收起来,才去熄了灯。
第二日要离开宛州时,花想容神奇的没看见南宫诩的身影。
这种能见许诺一面都不会放过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宛州知府送他们离开时,和他们解释到,南宫诩今日一早便走了,天才擦亮,寅时都还没过去。
花想容实在是想不通。
南宫诩是吃错药了吗?
还是说他自己想通了,不想娶许诺了?
她就这样带着满腔疑惑,快马加鞭的赶去阳川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