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任何回应,不过这也正常,因为爵里一向高冷且不爱理睬他。
阿柴自讨没趣地翻过身,就在他以为爵里不会回答的时候,那道站在柜台的颀长身影突然简洁地道出两个字:“森林。”
阿柴勾起唇角,知道这个话题聊得下去,便重新转过身看向他所在的方向,“森林的话,你们狼是群居吧?你当时周围没有同伴么?你最后是怎么愿意跟在主人身边的?”
“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看似敷衍,但对爵里来说,他确实不知道当时周围有没有同类的存在,因为负绯瑶遇到他的那一天,他一只没有记忆的雪狼。
阿柴撑着脑袋,两妖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起来:“难得你待得下,你一定很喜欢主人吧?所以才甘愿去习惯那些麻烦的事物。”
“我对瑶的感情是爱。”
爵里冷冷地校正了他的话。
“行行行,是爱。”
阿柴无奈地附和着,随后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你最大的情敌是冥王,你可要自求多福啊,反正我不加入这趟浑水,我只要能做主人的妖仆,并且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你们想怎么作妖我都不管了。”
爵里微微顿住手头上的动作,抿着薄唇若有所思。
之前他作为负绯瑶妖仆的时候,看着冥王不时和她纠缠在一起,那个时候,他和现在的阿柴是一样的想法,只是现在他变得贪婪,有了那份渴望得到回应的贪心,所以他不可能放弃。
“虽然我平时挺讨厌你的,但我希望最后能和主人在一起的是你,你可别让我失望。”一向爱打小报告的阿柴难得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了这份支持,爵里的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光芒,“一定会是我。”
现在他最大的优势就是负绯瑶的恋人,冥王在负绯瑶的眼中只是一个不值得接触的男子而已。
想到这里,爵里刚转身要去后厨看负绯瑶时,躺在角落处沙发上的阿柴,突然猛地坐起身来,有些茫然地问了一句:“对了,你有没有觉得,我们酒馆里好像少了点什么?”
爵里望了一眼四周,“有什么少的?”
酒桌和椅子都没少,酒柜上的酒他也清点了,一切符合凌晨的营业额。
阿柴拍了拍额头,懊恼地摇了摇头,“难道是我想多了?”
不对劲啊,明明觉得好像忽视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来着。
爵里投去抹无语的目光,随后掀开帘子走进了后厨。
而此刻,重新躺下沙发的阿柴突然睁大双眼,瞬间站起身张望着四周,“我想起来了!那个被我们暂时收留的小女孩跑哪去了?”
~~
另一边,进到后厨的爵里,在看到负绯瑶正靠在一个大酒坛小憩时,唇角不自觉上扬,随后脱下身上的外套走了过去。
负绯瑶似乎很疲倦,连爵里发出轻微的脚步声也没有察觉,继续安稳地睡着。
他轻轻地将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抚去她额前的碎发。
负绯瑶最近都很认真地在酿酒,只因为他无意间提起过自己之所以会酿酒,都是曾经的她教的。所以她燃起斗志,说是要回到能酿出美酒的自己。
随后,在爵里准备将她抱起送到阁楼上的房间休息时,阿柴突然焦急地冲了进来,“主人!爵里!那个女孩有过来这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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