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得是我陈家?”
“有缘,我生父叫陈建华,您也叫陈建华,都是陈家人,似乎是……命之所至。”
话是这么说,其实只要是大家族,陈泽都无所谓是哪家。
只要有足够的身份和地位,谁我都能认干爹。
当然,以后谁喊谁干爹那可就说不准了。
总之,这种亦是短时间之内就能够迅速立足的方式之一。
各取所需。
对方要钱,而陈泽要的是身份和地位,哪怕只是暂时借势,但这都是他现在急缺的东西。
见陈建华还存在着不少顾虑,陈泽又是笑着道了一声:“您也不需要太过担心,正如您之前所言,我们本就互不相识,无冤无仇,我没必要害您或是陈家。”
“认干亲这种方式,无非就是让合作更稳妥一些,更亲近一些。”陈泽又喂了颗定心丸:“在这个基础上,还得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你等我想想该怎么编。
还是那句话,天底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情,不索取点什么,反倒是让人家胡思乱想。
肯定得找个由头出来。
陈泽昨晚上想了好几种方案,现在也得想想那种方案更容易让陈建华接受。
迟疑片刻,陈泽才开口道了一声:“松木公司!”
“松木?”陈建华一瞬间愣住了:“日系财团?”
陈泽微微颔首:“这是我曾祖父的遗嘱要求之一,国仇家恨,他不想忘,也忘不掉。”
话锋一转,陈泽又是满脸苦笑:“奈何我太过年轻,又对经商之道一窍不通,那松木公司背后乃是日系三大财阀之一的产业,又是在华经营了多年,所以我才需要帮手……”
反正都是胡编乱造,那还不如干一下小日子。
干完小日子再干小棒子。
陈建华一听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陈泽一看陈建华信了,暗暗一笑,脸上却是一本正经地忙道:“当然,这事情并不着急,又不是让陈叔叔你一口气就把他干掉,咱们可以徐徐图之。”
陈建华微微颔首,一脸认真地分析道:“松木公司在华经营已有三十余年,已经是有了根基,而且还有其他公司互相照应,又有日系财阀在后面撑腰,想动它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需要一步一步来,逐步蚕食才是最为稳妥的方案。”
“那我这个干儿子,您认还是不认?”
陈建华陡然回过神来,赶忙道了一声:“这事情我个人倒是愿意,但是终究得回去跟我妻子和两个女儿商量商量……咳咳,毕竟认了干亲,往后就是一家人了,自是得好好考虑考虑。”
“嗯,无妨,我等您消息。”
陈建华摆了摆手,正要作势离去,突然一扭头又转了回来:“差点被你给带偏了,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啊!你要认干亲,先得把咱们之间的关系撇干净!”
“赶紧跟我走一趟!”
陈泽嗯了一声,赶忙跟上了陈建华,结果路过宿舍的时候,哥几个都是探着头,一脸懵逼。
“老陈,老陈?”
“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这人谁啊?”
“哪那么多问题!”陈泽应了一声就赶忙道:“我有重要事情得出去一趟!”
三人一时间愣住了。
“你又要逃课?真不怕挂科啊!”
陈泽眼看陈建华已经走远了,赶忙道了一声。
“没事,我跟校长请过假了,应该不会挂科。”
说完,匆匆跟上了陈建华。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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