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美丽稍作犹豫问道:最近天街传言大人一去左督卫黑虎旗就开了杀戒,是真的吗
云知秋俏皮一笑,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去问大人不就完了,大家和大人都是经常赤条条见面的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吗哎既然大家都听说了,当知道大人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不是他想扔下我们不管,而是身不由己,大家马上都要走了,只盼今后大家能一起为大人分忧,有什么事多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想一想,不要什么事情都让他一个人扛,别搞得咱们都像花瓶摆设似的。
众女默然一阵,姬美丽又道:听说天街的那些商户们很紧张,获知大人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彻底掌控了黑虎旗,都担心大人会像当初说的那般带着人马来血洗天街。
玉奴娇也问道:夫人,大人真的会带人来血洗天街吗
哎云知秋叹了声,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说实话,她真的不知道苗毅会不会这样干,按理说伏青在这里不会这样干才对,可苗毅之所以走了还能让天街的那些商户紧张害怕就是因为苗毅真能干出这种事来,没人会怀疑苗毅说出的话的可信度,这就是苗毅在天街的威信,商会那些人天天碰面议事,可谓害怕的要死,偏偏又拿苗毅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没人有胆子跑到左督卫对苗毅下手,而苗毅身边重兵环侍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炼狱之地,海上高崖,海渊客独自站在崖边面对渲染得红彤彤海天一色的夕阳,他自己也被渲染的一色。
殿内,金漫款款走出,下了台阶朝这边走来,公孙立道等人相随左右,看了眼崖边孤身独立的人影,面面相觑。
走到海渊客身边站定的金漫出声道:放心吧,我刚才和圣主联系过了,心儿平安的很,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这边也获知了苗毅在黑虎旗的事情,其惊险是统领过大军的人都知道的,只是外面的消息中没人提及海平心,在这种事情上也没人会把消息的注意力放在一个小小海平心身上,六道在外面的人手也无法探知到左督卫的消息。
然海渊客一来,金漫等人就知道海渊客在关心什么,只是海渊客喜欢把什么都放在心里自己一个人承受,哪怕有和圣主女儿联系的方式也不会去主动联系。
获知女儿平安,面无表情的海渊客终于开口了,貌似不关心海平心,反而淡淡问道:圣主那边没事吧
金漫开了不大不小的玩笑,戏谑道:有事,圣主现在头疼的很,管不住心儿啊,心儿对圣主纳的那个戏子崇拜的不行,想跟那戏子学唱歌跳舞,偏偏那个戏子又是反贼安插在圣主身边的眼线,心儿偷偷摸摸都要往那戏子身边溜,你说圣主能不头疼么。
哈哈公孙立道等人很配合地大笑了起来,不过很快哑口无声笑不出来了,海渊客回头冷冷看着他们,仿佛在问,很好笑吗
一脸僵笑的几人闹了个尴尬,海渊客头一回,直接掠空而去。
目送离去,余者几人相视一眼,哎可谓异口同声地齐齐叹了声,早知道圣主会被调去左督卫,大家也犯不着在碧月身上下那么大的工夫弄出个小丫头来,现在好了,现在那一个小丫头不但是把海渊客给拿住了,把他们全部给拿住了,大家算是彻底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蓝虎旗高高飘扬在半山腰,山谷间溪流飞瀑,山势连绵,绿野清心。
蓝虎旗落脚的地方条件比黑虎旗好多了,山间一座座用圆木搭建的屋宇,正是黑虎旗中军的驻地。
山中最大的一座圆木庄园外,十人联袂而来,入了园内,只见战如意如同吃错了药一般,那高挑的身段曲线和那张脸明明很漂亮,此时却女人不像女人,一袭亮丽白裙却背个手寒着一张脸来回走动不停。
参见大统领十人一起拱手拜见。
长裙一荡而止,战如意停步转身,胸脯明显在急促起伏,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脸色忽红忽白的,只听她发出咬牙般的恨恨声:诸位知否,牛有德已经顺利掌控了黑虎旗,两天,确切地说是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便将整个黑虎旗牢牢掌握在了手中,连北斗军都督都跑去视察了,而我们呢却被拖在这里不能动弹,什么事都做不了,我这个大统领说出的话对蓝虎旗来说连放屁都不如良好的家世背景,却连脏话都出口了,可见得有多气。
十人悄悄交换了个眼色,没人吭声,黑虎旗那边的消息他们已经听说了,但是战家那边传来消息,让他们封锁消息,千万不要让战如意知道,否则肯定要出事,可谓相当了解自己家女儿的脾气,十人自然是绝口不提黑虎旗那边的事。
然而战如意也有自己的朋友圈,她在这里举步维艰免不了想起老对手苗毅,想知道苗毅目前是不是比自己更糟糕,遂找了朋友帮忙打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