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头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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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天空上方的雪,第二天上午逐渐停了,北风呼啸带来的寒冷,却不曾降低。

羽林军除了南山客以外,全部集合在了永昌城南门大道上,那里还有一千骑兵。

探马来报,南蛮果然如同雏凤何士元所说的那般,在距离永昌城南门五里外的胡家屯安营扎寨了。

胡家屯那一片地势,算得上是一处小平原,临近溪河,屯中房屋皆是现成的,南蛮等于不用费太大力气,就拥有了一处要塞规模的据点。

“擂鼓!”

临近正午时分,夏正平带着一千兵马,来到了胡家屯前,并列阵排兵于这一处平原地带上。

战书上所约的相战,其实是武将单挑。今日正午,夏正平就要来实践战书中的内容。

这是大夏神朝乃至各个国家,都明白的规矩。

武将单挑之后,视情况而定,可以当场厮杀,也可以来日再战;亦或者,摆兵布阵,斗斗双方的策略阵法,斗斗双方的用兵遣将的方略;最次者,才是阴谋诡计,攻打城池。

所谓阴谋诡计,无非是暗中截杀,半路设伏;或者是李代桃僵,金蝉脱壳等谋略。

夏正平的话音落下,旋即,队列之后,几辆战车上的士兵,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开始擂鼓。

鼓声大作,原本北风呼啸的大地之上,渐渐升起了一种惨烈的氛围。这惨烈之中,又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气势。

此时,南蛮营寨中,缓缓走出一队骑兵,与夏正平这一方的人数,大致相等。

同样的,南蛮队列后面,鼓声大作,震耳欲聋。

一时之间,这一方天地,两队士兵,发出的气势,让人心惊胆战。

狂啸的北风吹拂着,士兵虽然感觉到寒冷,但是在鼓声的激励之下,却是不由得挺直了腰杆,死死的盯着彼此。

一员大将,自南蛮士兵之中,骑马而出。

夏正平看了过去,那人长得威武,身穿铠甲,手中拿一把长枪,显然是久战将军。但是,他脸上的稚嫩之气与自己相似,可以判断,那人的年龄,与自己无二。

不出几息时间,那员大将,便是来到了阵前喝道:“来者何人!”

夏正平同样手持钢枪,身穿铠甲,腰佩长剑,驾马缓缓来到那人面前,道:“你是何人!”

“我乃南蛮大将孟昂!”

“永昌郡守夏正平!”

孟昂眉头一皱,将长枪往身前一横:“我这个人从来不杀乳臭未干之人,你速速回去,遣一大将与我相战!”

夏正平眉头一皱,冷笑:“将军与我一般大小,自己也不过是乳臭未干的小儿,如何说得动我,又怎么敢自称南蛮大将?”

他也不做作,眼前的孟昂,要说年龄,恐怕比自己大不了三两岁。

夏正平昨日被南蛮来使好一阵子羞辱,今天又遇到这种言语侮辱,他怎么会甘心?自然是要反击回去,否则的话,让身后的这些人,岂不是笑话了!

孟昂一愣,打马后退了十数丈,方才大喝:“正平小儿,可敢与我一战!”

“怕你不成!”夏正平也不废话,手提钢枪,驾马而行,“看枪!”

十数丈的距离,只是两三息的时间,夏正平便是举枪来到了孟昂面前。一枪往前刺去,只听得“铿锵――”一声,孟昂手中的长枪,已然与夏正平的钢枪,相互碰撞在一起。

马蹄声响起,双方队列之后,擂鼓声音大作,士兵摇旗呐喊助威,不绝于耳。

夏正平与孟昂之间,你来我往,金铁交鸣,不下数十次。双方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只得一来二去的僵持着。

孟昂,十四岁从军,至今已经五年之久,大小征战不下五十次!征战之中,历练自身,习得一身好武艺。

夏正平,十四岁上战场,虽然只有那么一两次征战,但却有皇宫武将教习,同样一身武艺。

场中二人,这么来来往往,竟是分不出胜负。

“正平小儿,欺我太甚!”孟昂见胜不了夏正平,便是挑开他的钢枪,调转马头,返身就走,不与之纠缠,“有本事来追我!”

夏正平也不是吃素的,这种套路,他自然见得多。

孟昂的所作所为,自然是夏正平心中的套路,他这么返身调马,必然是诈败!

只是夏正平也不停下,驾马持枪向前,大喝:“贼将纳命来!”

天寒地冻的氛围之下,阵阵马蹄声,夹杂着雷鸣般的鼓声,气势恢宏。

“看锤!”孟昂见夏正平追的紧,嘴角弯了起来,待得夏正平近了许多,抬手从马鞍上摘下挂在上面的小流星锤。

只见得,孟昂坐下骏马,急停下来,两只前蹄高高跃起,马嘶声音,传遍这一片平原。

孟昂借着骏马前蹄跃起的力道,将流星锤在手中转了两圈,反手就丢向了夏正平。

这一瞬间,不过是两息时间。

若是正常人,见到这副情景,必然难以躲避孟昂的那一道流星锤。

然而,夏正平不是正常人。

这种武将套路,在前世的戏文里见得多了。

事实上,当夏正平见着孟昂转身走的那一刻,就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拖枪诈败!

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夏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