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冲鸟民众闹分裂,镁**事基地搬迁的敏感时期,这个代理县知事意义重大,青年社冲鸟分社决定争取。
于是派了一个游说团到东都,不但要说服东都的青年社总部大佬,还要说服一些其他中间派支持青年社提名的人选,在民众和议会的选举中获得胜利。
而且进展还不错,现在青年社在冲鸟的民调,支持率为百分之二十,对其他派别威胁极大,议会议席也有四分之一。
只要争取到青年社总部支持和一部分中间派,青年社获胜的希望极大,估计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
这百分之三十对于青年社来说不多,可是却让神会的人惊恐,除了神会,所有仇视青年社的日笨人都惶恐不安。
别说百分之三十,百分之三他们都怕。
所以为了阻止青年社提名的人成为冲鸟县知事,各方势力终于对青年社动手了,首当其冲的就是来东都的青年社游说团。
这个游说团担负着说服青年社总部支持青年社冲鸟分社的任务,也担负着说服其他东都中间派大佬的任务,只要瓦解了这个游说团,青年社竞选冲鸟县知事的计划就宣告破产。
这个游说团现在正在龙芯科技园里面,除了冲鸟方面的代表,还有青年社总部的大佬,他们现在都被日笨最大黑帮三口组围困。
“岂有此理,三口组还真以为他们在日笨已经无人能敌了吗?竟然敢公然对我们青年社动手。
仲真先生。如果这些三口组暴徒今天敢对我们发难,我建议青年社对三口组采取全面报复行动,到时候三口组的组长会后悔他们今天的行为。”
在一间三楼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一群西装男看着科技园下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又愤怒又震惊。
说话的是一名戴着眼镜的瘦弱男子,眼睛犀利,一看就是那种很果断的狠人,同时也是青年社的忠实拥护者。
他说的话是有持凭的,哪怕三口组是日笨最大黑帮,但他也只是一个势力集团。看上去是暴力集团。但那是针对下层人。
青年社表面很温顺和气,但是成员很多人企业家官员还有社会有影响力的人,论实力,青年社可并不怕三口组。当真报复起来。三口组也得喝一壶。
这也是三口组一向与青年社不和。却不敢对青年社动手的原因,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而已。
可是青年社理事长仲真次郎听了瘦弱西装男的话,却缓缓摇头。面色沉重。
“我们看到的三口组,实际上他们后面站着谁,我们看不清,如果只是三口组,就算所有组长团结起来,也未必真的敢动我们青年社。
现在一个东都三口组就敢对我们出手,公然包围龙芯科技园,明知道我们在这里开会,还敢威胁暴力攻击,绝对是有恃无恐。”
“仲真先生是说,三口组后面还有更大的势力?”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凝重的对仲真次郎道,他正是青年社冲鸟分社社长土肥海。
“没错,一定有。”在政界摸爬滚打几十年,这种事件,仲真次郎抽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什么味。
“一定是另外几个竞争派别,怕我们青年社提名人选获选冲鸟理事长,就指使三口组阻挠。”开头那名瘦弱西装男气愤地说道。
“不会。”仲真次郎否定,凝重地道:“那些竞争派别如果这样做,就是打破竞争潜规则,这种事情除非丧心病狂,他们不会干的,破坏竞选秩序的事,东都方面也不会允许。
而且这些派别也不可能请得动三口组,要是我们青年社对三口组报复,这些派别也分担不了三口组压力,除非东都三口组组长脑子抽了,他们不会帮助这些竞争派别。”
“是啊,仲真先生说得有道理,那是谁与我们青年社过不去?”瘦弱西装男问道。
“我们日笨,也许只有一个组织不用顾忌潜规则,也完全能替三口组承担我们青年社报复的后果。”仲真次郎沉默良久,缓缓说道,脸色更加阴郁,显然这个指挥三口组的组织不同凡响。
“是谁?”
“对啊,是谁,他们如此肆无忌惮,还能天下无敌不成,我就不信我们青年社动不了他们。”瘦弱西装男激动地道,就明面上来说,虽然青年社不算日笨顶级派别,可是顶级派别也不可能随意动青年社,那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