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烈的酒。

江珣拔掉酒囊塞子,闻了一下,差点被浓郁的酒气冲了个跟头。

萧令月正看着战北寒用纸笔临摹地图,闻到酒气,她眼角余光一瞥,看到江珣抱着酒囊左右张望,似乎想找地方把酒给倒了。

她随口提醒了一句:“要是烈酒的话,你可以带上一点,山里昼夜温差大,烈酒可以暖身,或者辅助生火,对了,你最好找找有没有火折子,有的话也带上。”

“嗯。”江珣揉了揉鼻子,闷闷应了一声,将酒囊重新塞回去,丢到布上。

他继续翻找,又找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索性全扔在一起。

麻绳也有,被随意丢在角落里,看长度绰绰有余。

江珣为了保险起见,特意把两根麻绳绕在一起,抱着麻绳捆跑到窗户边,一头固定在墙上,另一头直接甩下窗外。

他趴在窗边,看着又粗又长的麻绳直垂而下,尾端消失在绿叶树顶间,眼睛微微发亮。

“东西都准备好了?”萧令月走到他身后。

“差不多了,我把包袱带上就离开。”江珣回过头,“你们呢?”

萧令月失笑:“你就别管我们了,管好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那是自然,还用你说吗?”江珣撇了撇嘴,跑到书房里,将摊在地上的布片麻利地打成包袱,各种零碎物品全都包在里面,对角处打了个结,可以背在身上,不影响行动。

他试着提了提包袱,感觉不算太沉,脏兮兮的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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