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呆若木鸡:“......”怎、怎么可能?!

她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

等等!

萧令月睁大眼睛,在黑暗中捕捉到男人的脸。

他们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入睡的时候才是下午,此刻屋里屋内都黑了。

四方床帐严严密密的垂着,撑起一方独立的小空间,暖意流淌。

离床榻不远处,没有关严的窗户照入了一小片月光,朦朦胧胧的透过床帐,光线昏暗到极致,换做一般人恐怕伸手不见五指。

但对于常年习武的人来说,已经足够看清楚彼此。

萧令月看到战北寒侧躺在身边,单臂支着头,头上的发冠被丢在一旁,乌色绸缎般的黑发倾泻而下。

他姿态慵懒,眼下乌青消失不见,薄唇微勾着,看样子心情十分的好,上衣随意松散开,露出一片饱满紧实的胸膛。

那片胸膛上......还残留着被压过的痕迹。

萧令月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的侧脸,眼睛像被烫到了一样,飞快避开。

男人嗤笑:“躲什么。”

他支身坐起来,轻轻活动了一下右臂,抱怨道:“你这个睡姿,要么动来动去,要么一动不动,本王手臂都被你枕麻了。”

萧令月的表情也麻了:“......”

她摸着侧脸上同样明显的压痕,心虚的眼睛闪了闪。

“这......这不能怪我吧?谁让你非要拉着我睡,我平时睡姿挺好的。”

男人凉凉道:“是挺好,一边睡一边扒本王衣服,胸口睡得还舒服吗?”

萧令月大窘,继而不敢置信:“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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