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和莆田听见范伟这话,不由两人都是一楞,不过很快,池上便根本不信道,“无论你怎么信口雌黄,我们才不会听你的,我告诉你,少吓唬我们,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
“信不信随便你们,你们为R国zhèng fǔ办事,最后落到个不得好死的下场,你们如果觉得值得,那我也不会为你们而感到惋惜。”范伟摇了摇头轻笑道,“你们也不想想,R国zhèng fǔ为什么会给你们这么多口头承诺让你们不顾一切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目的只是让你们把紧口风而已,对于R国zhèng fǔ來说,你们两个只是蝼蚁,死不足惜的蝼蚁,一旦你们沒有了利用价值,为了保守这个秘密,他们会选择怎么对付你们,一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总是死的最快的那个,你们应该不会笨到这种程度吧。”
莆田yīn沉着脸直接反驳着冷冷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R国zhèng fǔ,我们之间根本就沒有任何关系,反倒是你们得小心了,如果还不放我们走,小心R国zhèng fǔ真会找上你们麻烦,爱奴族的聚集区里私自抓捕jǐng察,这罪名恐怕你们担当不起。”
“哈,说得好,说得太好了。”范伟忍不住鼓掌笑道,“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聪明人,想和你们讲讲道理希望你们能回心转意,现在我才发现,你们只不过是两条被蒙在鼓里的R国走狗而已,被人卖了居然还在替别人数钱而不自知,真是可悲,可叹,和你们谈判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池上君,莆田君,行啊,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我们也沒有任何谈判的空间了,那既然咱们软的不行,那就來狠的,现在人也抓了,事也犯了,是你们逼的爱奴人走投无路的,既然大家都沒有退路,那就拼个鱼死网破吧。”
就在两名jǐng察还沒明白过來怎么回事之际,范伟收起笑脸,一脸严肃的扭头朝老族长开口便沉声道,“老族长,按照族里规矩,擅自投毒企图害的爱奴族断子绝孙,应当何罪。”
老族长呆了呆,不过随即便愤怒道,“按祖律,yù灭我爱奴族之死敌,理当应判处死刑。”
“那这个死刑有沒什么方式的界定。”范伟又开口道。
老族长摇摇头,很肯定的皱眉道,“沒有什么方式限制,只是说罪大恶极者应当严惩不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