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一直昏迷,且会长时间昏迷下去。”
傅家人面色紧张,担忧不已:
“溪溪一定是后者。”
“她现在没有真正的脑死亡。”
“伊兰小姐,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唤醒?”
“麻烦你,无论什么方法都要救救小妹。”
薄战夜也掀开薄唇:“你的结论和我一样,所以,我希望你找到突破口,唤醒小溪。”
伊兰望着他:“我不行。”
“如果真是后者,说明薄太太心理防线很高,已经昏迷的人,催眠师也无法对其催眠。”
“唯一的突破口是薄九爷你自己。”
“我?”薄战夜拧眉,不可置信。
伊兰详细解释:“只有你可以和薄太太亲密接触,亲自沟通,告诉她你还活着,她才会渐渐放松心理防线。”
“当然,要做到这个的前提,是你得会催眠,然后在合适的机会对薄太太进行引导、唤醒。”
“但,催眠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学,也不是一朝一夕,所以薄九爷你自己考虑。”
“不用考虑。”几乎是零点一秒时间,薄战夜扬出声音。
他说:“什么困难都没有失去小溪难,为了小溪,再大的困难我都会破解。”
“伊兰小姐,之后就拜托你。”
伊兰没想到薄战夜有真大的决心,不禁刮目相看。
毕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轻易可见,为爱执着,世间少有。
之后的日子,薄战夜专心投入学习。
很快,他在一个夜晚发现傅溪溪的特别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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