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战夜竟是笑了笑,哪儿有母亲这么早就给孩子安排未来的?
不过……和她一起讨论孩子的未来,有着特别意义。
他握住她的手,拉到身边:“不生气了?嗯?”
傅溪溪忍不住嘟唇:“你都这样做,我还生气,一会儿莫南西该说我铁石心肠了。”
“不不不,太太你是最善良最温柔的人,真的!”莫南西笑了笑,终于放心去处理事情。
傅溪溪看向薄战夜的手,拿起来吹了吹:“还疼么?”
薄战夜深邃望着她,堂堂七尺男儿竟靠在她身上:“嗯,疼。老婆亲会儿或许就不疼了。”
“滚。”
傅溪溪一把推开他,抱起孩子去院子散步。
在路过百合花丛时,她转身望向跟出来的他:“百合像丧花吗?”
薄战夜唇角微抽:“……不像。”
傅溪溪:“那我要你亲手给我插一束,还给我。”
分明是在惩罚他那天无缘无故发脾气,浪费花朵。
薄战夜眸光深了深,还真是一个爱记仇的小女人。
他滑动轮椅过去,望着美丽鲜艳的花丛皱起剑眉:
“小溪,你就是最漂亮的花,我除了你,哪里会插花?”
此花非彼花!
此插非彼插!
傅溪溪狠狠一怔:“!!!”
随即小脸儿红成番茄!!!
这个男人,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还那么轻描淡写,义正言辞,高高在上?
混蛋!
薄战夜看着她站在那里,小脸儿发红,干净的水波眼眸无措灵动,娇滴滴,格外诱人。
他说的没错,她是花丛中最漂亮的花,有问题吗?
他笑了笑:“罢了,老婆让插别的花,悉听尊命,好好学学。”
傅溪溪:“……”
没救了!
她好想咬死他!
……
自这日之后,傅溪溪和薄战夜又回到恩爱甜蜜的日子。
而她,也深知误会是两个人的事情,他正处于格外敏.感期,她是应该避嫌,注意和别人的距离。
因此她没再关心南景霆和国聘婷,也没再和南景霆有其他方面的接触。
她把以前想要学的武术提上行程,每天不是去武术馆学习武道,就是在家里看着大荧幕练习瑜伽,日子过的格外轻松。
而薄战夜,心思依然在宝宝和傅溪溪身上,但也渐渐开始研究,试着去工作室。
他重新换上西装革履,严谨正经,高贵绅士。
只是调侃她时,也更斯文败类!
譬如这晚,傅溪溪在宽大的瑜伽室,趴在地上练瑜伽。
身后忽而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揶揄声:“这个姿势不错,今晚我尽量试试。”
傅溪溪一怔,一吓,动作瞬间停止,转身,就看到——
坐在门口的薄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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