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有人来敬酒,兰溪溪不方便拒绝,又或者是看着薄战夜和秦千洛那般般配,心里那杯苦涩还在蔓延,她没有拒绝:
“谢谢。”
“Cheers!”
对于一个漂亮的东方女星,还是有不少人喜欢,他们或敬酒,或交流,又或想发展进一步的关系。
可惜,兰溪溪一杯醉的体质,不到一分钟便醉倒在沙发上。
“小姐?酒量这么低吗?还真是有趣的小女人。”他们F国的女人,大多酒量特别。
男人伸手想抱起她……
薄战夜眸光一眯,起身走过去:“她累了,让她睡会儿。”
说着话,身上西装外套落在她肩上,无形之中带着一抹保护气场。
一众人:“……”
谁不知道,这种聚会实则是交友规则……
可九爷这样一来,谁敢再碰兰溪溪?
这到底什么鬼?
薄战夜不理会他们的目光,坐回自己位置,随意给盛琛发消息:
【四嫂还没醒?让她过来接小溪。】
叮!
盛琛:【她今天都不便,我派人过去。】
薄战夜:“……”
都是成年男人,自然明白‘不便’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不竟挑眉,罪不可赦的盛琛都修成正果,他和小姑娘……
最后,是盛琛派来的酒店女助理接走兰溪溪。
薄战夜不方便离开。
再怎么说,今天让郎谱森给兰溪溪开绿车,刚刚他又插手兰溪溪一事,不好再驳面子。
“九爷,玩几局?”
指得自然是牌。
国外牌法与国内不同,并且赌注重大,稍不注意输掉一个项目。
薄战夜却是不以为然:“郎总有雅兴,自然奉陪。”
一桌人打起牌,女伴要么靠在男人身上帮忙递饮料,要么做些‘特别’的动作,男人高兴或空闲之际,偶尔还会回应。
这种声色场合,薄战夜见的太多。
再过成就大,清高的男人,也摆脱不了‘乐趣’,甚至在他们看来,女人只是玩物,无伤大雅,不影响任何。
他当做没看见。
郎谱森突然说排外话:“九爷,你和秦小姐交往,是纯素?”
薄战夜打出一张牌,俊脸没有丝毫变化:“郎总什么时候对这感兴趣了?”
郎谱森笑笑:“九爷的人生大事,当然得过问一二。
何况九爷次次见面,都不带女伴,和你在一起,显得我们太随便。”
“哪儿的话,九爷指不定晚上和秦小姐玩各种游戏。”密斯詹调侃,深邃示意的眼神望向薄战夜:
“是吧,九爷?”
这种荤话,薄战夜倒是第一次面对。
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怎么回答,更是问题。
毕竟他总不能说:你们的确太随便。
索性,薄战夜摸起一张牌,转移话题:
“你们在牌桌上关注床上的事情,抱歉,我赢了。”
郎谱森:“……”
密斯詹:“……”
一旁秦千洛:“……”
其实,她比任何人都了解男人们和女人的那点事。
如果薄战夜像他们一样对她,当做游戏,她也不会介意。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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