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的时候。我看了眼教父。又想到了暴君最后的话。思考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我们都上当了。又让张智伟下了棋了。这事情背后的推手是张智伟。暴君和张智伟表面上在一起。但是实际上是利益的集合。而且暴君这个人。是不会接受别人的操控的。反过來。他肯定还想操控张智伟。两个人一定是积怨已久了。但是面对大形势。却不得不在一起。张智伟够狠的。把宏腾弄在暴君身边。宏腾应该就是张智伟的人。他们这次的计划挺成功的。张智伟肯定很早以前就知道东星就是暴君的部队了。所以他和暴君有矛盾。他沒有对付暴君。是因为他再等这样一个机会。谁知道我给他创造了这样一个机会。宏腾带出來的人。都是暴君手下的心腹。张智伟早知道我和三个将军密谋要干掉这批人。就算他不知道。他应该心里面也有数。至少。咱们做埋伏的时候。他应该知道了。但是他装作不知道。装作不知道的唯一原因。那就是他在等机会。他想让暴君的这些心腹属下都丧命。因为他们要控制暴君的部队。控制暴君的军营。暴君对他來说沒有任何用处。反倒是处处制约他的存在。所以他就打上了暴君部队的主意。他不想失去这个伙伴。但是如果能除掉暴君。在把他的部队归到他们快活林名下的话。这样一來。对于他们來说。是绝对的增加了自己的实力。我觉得他为了这一步。已经着手操作了很久很久了。从宏腾这里就能看出來。他跟暴君跟了多久了。宏腾这次是故意带着人出來的。带着暴君的心腹出來送死。”
“宏腾出來的时候。梼杌和混沌两个人一直沒有露面。你说他们为什么沒有露面。因为他们就在暴君的营地。已经安排好了人。这人里面。肯定还有他们快活林偷偷安排过去的人。因为守在东星身边的。还有一支暴君的心腹部队。他们内讧。提前下手。毁了这支部队。从东星这里发动政变。接管军权。东星沒有办法。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只能带人逃窜。他这边带人逃窜。另外一边张智伟也是带人逃窜。我敢打赌。暴君这么多年积累的所有财富。张智伟早都知道在哪儿了。他肯定会让混沌。梼杌。他们分开好几批人。然后按照他制定的逃亡路线。分开逃窜。只要他们把自己身上的军装脱了。然后分投逃窜的话。还是很容易的。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隐匿了。混沌逃跑的时候。只要把他身上的军装。换成是迟罗模部队的。 或者是桑巴部队的。再或者是徐谭部队的。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离开逃跑。反正这三家人是不会互相打的。他们的目标都是东星的人。是暴君的人。他们压根也沒有想过要守营地。张智伟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暴君手下这只庞大的部队。 这只他经营了多少年的部队。还有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所有的财富。别的都是次要的。他努力了这么久。为的就是这个。”
说到这的时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教父“暴君临死前。告诉我。说。所有人都被张智伟玩了。那个时候我还不明白暴君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现在。我算是明白了。我和他们的差距还是太大了。他们这批人。算计人。算计东西。算计的太深了。我以为是我反包围了他们。给自己谋求了那么多的利益。其实我是又帮了张智伟的忙了。帮着张智伟联系了三个将军。把暴君手下最忠实的部队都给做掉了。然后方便了他发动政变夺取东星的兵权。控制了营地之后。在全部撤退。暴君的钱啊。这是一笔数不清的数字啊。他在太和山庄那么久。拿了太和山庄的整个经济命脉。你说这得有多少钱。你说暴君的库房。得放着多少奇珍异宝。都被张智伟夺了吧。”
“是的。确实是这样。有抓住的俘虏说的。说内讧之后。东星逃跑了。军权被梼杌和混沌掌控了。他们带人掏空了整个营地。然后分开很多层。分开很多批次。都逃跑了”
“他们最后的目的地。汇合点。一定是快活林。张智伟肯定把暴君的财富都搜刮干净了。这一下。迟罗模他们什么都拿不到了。如果他们拿不到的话。那他们答应给我的”
我皱着眉头。还沒说话呢。边上的教父跟着开口“我虽然不知道你和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是我知道他们三个人扩张了地盘。把东星的地盘瓜分了啊。而且还有实打实的金矿啊。这些虽然现在不能变成钱。但是绝对也都是收益巨大的。只不过需要他们开采就是了。不过暴君的钱。他们是真的一分都沒拿到。都让江昱伟和张智伟拿了”
“什么。江昱伟拿了。这个事情关江昱伟什么事。江昱伟怎么会知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你刚才跟我说的。我也明白了一些。张智伟是盯着的暴君的部队和财富。他们想把部队收为己用。那江昱伟盯着的就是暴君的财富。沒有想过江昱伟的部队。他们说。张智伟为了让人逃窜的方便。把原本的人数。分成了几十股子部队。他们每个部队身上都带着暴君的财富。然后想从不同的路线逃离。从一个地方集合。但是过半儿的人。都被殇胜和江昱伟的人给拦截下來了。这过半儿的部队。基本上要么就是把钱留下。人跑了。要么就是钱和人。都被干掉了。”
我看了眼教父。突然之间又想到了王龙。我眯着眼。猛的一拍桌子。我这一拍桌子。周围的人目光都看向了我。 我已经站了起來。教父也抬头盯着我。周围都安静了不少。好一会儿。我这才调整了调整自己的心态。我重新的坐了下來。坐下來之后。我看着教父。一口气就干了一瓶子的啤酒。喝完之后。我把啤酒瓶子放到了桌子上面。
我突然之间平静了不少。我嘴角挂着笑容。看着边上的教父“嫩啊。嫩啊。实在还太嫩了。这群老狐狸啊。我是真的受教了。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