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补充了道:“阿珩也不太好。”
叶桑晚斜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丫的是不是又在抽风:“那你先说说阿烟怎么个不好法。”
他却答非所问:“阿珩想知道阿晚为何不让我教初安。”
“你识字?”
“阿晚太小瞧我了。”
“那你教?”
云珩双手抱胸摇头:“我教他学武。”
叶桑晚朝天翻了个白眼:无效谈话?
叶桑晚认真地想了想,最后给予他一个极为标准的答案:“一切以初安的意愿为主。”
云珩忽然满足一笑,朝她伸出了脑袋。
叶桑晚:?
他不知羞耻道:“要摸摸,像初安那样!”
叶桑晚切了一声,“你又不是初安!”
云珩嘴角上扬,倏地拉近与她的距离,在她耳边轻轻说:“也不是不可以。”
晚风慢悠悠地从脸颊绻卷而过,徒留一股温热的噪风。
也不知道是不是叶桑晚幻听,只闻一道轻叹:“阿晚,别离姜沿耀太近……”
我会醋。
翌日,天没亮,叶桑晚就被窗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吵醒。
她支开半边窗户,原来是初安在云珩的监督下,提着水桶跑步。
负重跑步?还挺像那么回事。
只不过,直接上狠活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初安小朋友虽然从小干粗活,但是……
算了,既然初安有意愿学武,她还是眼不见心不烦,任由云珩操练吧!
叶初安睨着那宛如假象支起的窗户,欲哭无泪:长姐,是珩哥哥强迫我的,并不是我的意愿啊!
关上窗户,叶桑晚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便爬起来做早饭。
初秋的早晨只微微有点凉,东边才刚刚泛起鱼肚白,叶初安便结束了操练。
叶桑晚特地瞧了瞧叶初安的状态,见他除去满身臭汗,脸上的皮肤红至发紫。
他情绪有些低落,倒没有像往常一样朝她身上扑,委屈巴巴地无声控诉着。
叶桑晚朝叶初安伸出大拇指:“初安很棒,有进步!”
叶初安只敢在心里哭唧唧,将对云珩的恨意发泄在了手上的大肉包子上。
瞧着叶初安竟多吃了两个肉包子,叶桑晚瞧向云珩的眉眼,都多了一抹赞许,还破天荒地给他专门剥了个茶叶蛋。
叶桑烟的心情昨晚经过叶桑晚的劝解已经恢复正常。
她瞧着叶初安操练如此辛苦,心里有些不忍,她小心翼翼地问:“长姐,那安儿不识字了?”
“为何不识?学武并不耽误识字”说着,便想起叶桑烟跟她学陈氏的那些话,便有些愤愤地:“我亲自去找宋大夫谈谈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