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那以后,少谦似乎变了一个人,商会里的事他不参与,将我爹原先给的铺子还给我爹了,全心经营他新开的两个铺子。”
“不得不说,他确实很有经商天分,短短一年时间,又增加了五个店铺,而且那些顾客,都是从我爹其他铺子里挖过去的。”
“渐渐的,我爹的生意受到冲击,大不如前,少谦的店铺却一个接一个的开。”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他有这个本事,生意场上不就是凭自己的本事么,但是我爹又找他了,说本就是一家人,没必要分得那么清,以后这些家产都是他的之类的话。”
“岂料少谦根本不为所动,还说出一句让我害怕的话,他说他根本看不上我爹手里的钱。”
“我爹可是云川首富,他说他看不上这点钱,要么他野心极大,想要做到全国首富,要么还有其他目的,只不过我当时没察觉。”
“一年后,他已经跻身云川首富了,而我爹,被他打压得,不得不变卖田地来填补亏空。”
“这个时候的少谦,已经变了一个人,他虽然还住在我家,但是从女儿出生他就没抱过女儿,对我也不咸不淡。”
“我问他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如果有喜欢的,我可以把人买进来放进他房间里,他竟然对我冷嘲热讽,说我就是一个见识短浅的女人,满脑子就是这点情情爱爱,他说他要那么多女人做什么?”
“是啊,他不要那么多女人,那为什么连我也不正眼瞧瞧呢?”
“我们进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漠,他每日天亮就出去,天黑才回来,躺在身边,我都觉得他像一个冷冰冰的冰雕。”
“我想和他好好谈一次,不过他没有给我机会。”
“在我女儿周岁宴的时候,他邀请了生意场的人,我爹见了,差点当场气出血来,他请的那些人,全是以往跟我爹对着干的人,而且没少给我爹下绊子。”
“我爹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酒壮人胆,他开始数落少谦的不是,说少谦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如果不是我爹,根本就没有现在的少谦,可是少谦却邀请那些人来恶心我爹。”
“那些人以往就和我爹有些矛盾,见我爹生意开始下滑,更加口无遮拦,什么难听的话都说。”
“到最后,好好的周岁宴变得跟菜市场上泼妇骂街一般,甚至双方还有人动起手了。”
“我抱着女儿想叫少谦先回房,可是他将我的手甩开了,质问我爹还记不记得十年前西北的一队父子。”
“做生意见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么多,我爹搜寻记忆半天,也没想起哪一对父子。”
“少谦说,那对父子带着全族人的希望,去西北进货,希望能挽救族人的性命。”
“因为他们在打赌,如果不能从西北拿到那批货,那对父子的亲人就全都会没命。”
沈云清眼睛一亮:“那对父子就是少谦和他爹吧?”
青莲点点头:“是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