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峤对这个问题同样困惑,最后能给出的答案就是:“总有些人想反其道行之,只不过扑了个空!”
沈云清一抬眸,忽道:“那彩琴姑娘会不会有危险?”
南宫峤“啧”了一声,眉头拧成一处,语气有些不满:“你怎么那么关心她?都没见你问我会不会有危险?”
“……”沈云清:“普通的刺客对你有危险吗?”
“没有!”
沈云清继续说:“但是彩琴姑娘会有危险!”
南宫峤:“那你娘你妹妹她们也会有危险!”
“说的对!”
“所以呢?”
“我留在这里保护我娘,你去外面看看。”
南宫峤:“……”
“我派胡然出去看了。”
他自然是不想去,官场上这样的事天天都在发生,没有几个当官的手里干净,总有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或者踏上了某条党争的船下不来。
宁州郡守手握着军粮中转这样重要的肥差,表面做得不管多漂亮,总会有一些龌龊,能被敌家盯上也不奇怪。
这种时候,他比较想呆在沈云清身旁。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又开了,从外面进来一个人,进来后瞬间又将门关上,弯着腰低头朝门缝外看,背对着房间内。
一开始众人以为是胡然进来了,都没留意,此时见来人鬼鬼祟祟,这才坐直了身子朝那人看。
进来的人穿着一身军队服饰,看样子是璃国军队的士兵,并不像是刺客。
南宫峤眯着眼瞧了一会,终于想起来,这是押运军粮的士兵。
“咳!”
他轻咳一声,将门口的那人惊得连头都不回就想开门逃跑。
门一开一合又被关上了,南宫峤隔着老远丢过去一把椅子,将打开的门又关上了。
那人就这样被关在门内,站在门口久久地不敢转身。
沈云清也发现不对劲了,这个时候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不得不转过身,低着头说:“何小姐虽是姑娘,手段不输你爹,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这几句话听得沈云清几人云里雾里,什么手段什么技不如人?
沈云清又问了一句:“你在说谁?”
那人这时才抬起头,眼露疑惑地看过来。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除了南宫峤的云娇,其余三人皆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爹?”
沈云清没有见过沈牧,但是脑子里有原主的记忆,看见对面那个人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就喊出了这个称呼。
林氏则激动地哭了起来。
谁能想到入伍几年,音讯全无,所有人都以为他战死的时候,在宁州郡守府的一间客房内。
一家人以这样的方式团聚了呢?
她无声地流着泪,上前一步,像是想确认一番,“你、你真的是……是孩她爹?”
很显然,沈牧认出了她们,他被沈云清的变化吓了一大跳,走时不过十一二岁的女娃娃,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看这个头,窜了好几个个儿。<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