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成天这张嘴多损啊,阮星晚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以外,估计没人能忍受的了他。
周辞深并不认同她的说法,长指轻轻抚上她柔软的唇瓣,黑眸暗了几分:“那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没给你伺候舒服吗?要倒退?”
尽管阮星晚知道他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骚话,还是忍不住耳根子一红。
周辞深嗓音低低的:“嗯?”
“你……”
周辞深视线落在她唇上,缓缓继续:“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个地步了,其他的,你也不给我机会。”
阮星晚忍无可忍:“闭嘴!”
周辞深薄唇勾了勾,随即搂着她的脖子往前,堵住了她的唇瓣,终于闭了嘴。
车里的空气太过稀薄,没一会儿阮星晚就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抬手不满的在他胸膛上推了推。
周辞深放开她,嗓音沙哑沉磁:“舒服没?”
阮星晚骂人都已经找不到词汇了。
周辞深一边给她整理着头发,一边道:“一个星期之内,搬出来,不然我就搬进去。”
“你就不能做个人吗。”
“那也得你和我做才行。”
阮星晚:“……”
她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狗男人成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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