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坊主名唤红姑,以前是赵无忧母亲的贴身侍婢,如今是教坊司的坊主。对于红姑,赵无忧是信任的,早年如果不是她,她和母亲早就没命了。
红姑脸上长长的疤,便是最好的见证。
“人呢?”赵无忧问。
推开囚室大门,一名女子被铁链绑在木架上,浑身血淋淋的。脑袋轻垂着,约莫是受刑过重而晕过去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赵无忧皱起了眉心。
她不喜欢血腥味,一点都不喜欢。
“玉牌是从她身上搜到的。”红姑介绍,“她说她叫玉颖,家里养不起她,所以给送进教坊司。进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别的女子总要哭闹一番,唯独她不哭不闹。于是乎我就格外留意她,直到昨天夜里我现她悄悄的出门,就让人搜了她的屋子。”
“屋子里倒是什么都没有,唯有在她回来之后,于她身上搜到一个玉牌。大人早前说过,若是女子身上有这样的东西,一定要马上处置。”
云筝打开手中的盒子,里头整整齐齐的摆着三个玉牌,如今算上红姑手里的,是第四个。
“大人,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红姑愕然。
奚墨上前,“据可靠消息,有个不知名的组织一直往京城各大官员家里送漂亮的女子。这些女子的身上无一例外都有这样一块玉牌,似乎是某种联络暗号。这两年,公子一直在追查这个玉牌的来历,可是一直无果。要查又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公子只能从这些女子身上入手。”
红姑点点头,继而望着沉默不语的赵无忧,“公子要不要亲自问问,咱们这会什么都没问出来呢!”
“会武功吗?”赵无忧问。
红姑摇头,“让人探过了,没有内力。”
闻言,赵无忧看一眼木架上血淋淋的女子,面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