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西:“……”
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剥削者。
沈子西想了想又道:“你说,会不会是周隽年指使他这么做的?”
“不会。”周辞深道,“如果周隽年在他身边,不会让他轻举妄动。”
“也是,周隽年犯不着去和一个小记者计较。照这样来说,怀辛是独自行动,所以周隽年还是……”
周辞深道:“我派两个人过去,不放心你就自己跟着。”
沈子西道:“诶,你这个人很奇怪,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放心了,我就是说你想要抓怀辛的话,得……”
他话说到一半,对面直接传来了忙音。
沈子西:“……”
他对着手机低骂了一声,又降下窗户,看了看隔壁的小区,莫名有些烦躁。
和路清清不过几面之缘,可沈子西也是在情场纵横了多年的浪子,算得上是怜香惜玉,今天看到她差点死在他面前,泪眼朦胧,明明害怕的不行,却故作坚强,说没有点儿心疼也是假的。
但路清清人一个正正经经,干干净净,还有事业心,社会责任心,公众道德心,对待生活积极向上,哪哪儿都好的女孩儿,他哪能去招惹。
沈子西把手机扔副驾上,刚打算驱车离开时,却看到旁边有个东西在灯光的折射下,隐隐发光。
他侧身过去,捡了起来。
是个钢笔帽,被环上了个钥匙扣,做成了挂件。
沈子西仔细看了看,钢笔帽上,还有一个黑色漆笔画的笑脸。
这钢笔帽也是很普通,任何一个卖办公用品的地方都能买到。
而且怎么看都不像是女生会喜欢的挂件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