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的理由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在沉默的这几秒里,阮星晚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衣料摩挲的声音。
她忍不住问道:“你在干嘛?”
男人嗓音低哑沉磁:“脱衣服宝贝,衣服被雨淋湿了。”
阮星晚听到这声宝贝,不由得就联想到了某种时候,又听说他在脱衣服,脑海里瞬间就补齐了画面,顿时连耳朵都在发烫。
她忙不慌的道:“那……那你先忙,有空再联系!”
“忙?”周辞深道,“我不忙。”
阮星晚咬着:“我忙!”
说完,不等周辞深回答,她连忙挂了电话,把窗子打开吹了好一会儿冷风,身体里的燥热才慢慢平复下来。
她重新坐在书桌上,从包里拿出了那份股转让书。
有了周辞深的这出,林致远应该会打消之前的念头,但林致远应该也不可能直接把这个东西要回去。
阮星晚在想,该怎么利用这份股权转让书,去达成她的目的。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呼了一口气。
算了,这个现在不重要,距离复赛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不能再懈怠下去了。
阮星晚打开草稿,继续画图。
这一画,又是到了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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