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是,现在还不想。
周辞深又道:“那就住酒店。”
他的语气强势又霸道,完全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阮星晚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已经被他拉走了。
到了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了,阮星晚也困得快睁不开眼睛了,合上自己外套就往沙发躺:“我睡了,周总晚安。”
周辞深看向她,太阳穴跳了跳:“睡床上去。”
阮星晚想也不想的拒绝:“我不。”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她要是睡到床上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吗。
这次,周辞深没有再问她,直接从沙发把人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周辞深道:“你的心眼可能就芝麻绿豆那么大,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的话,也等不到现在了。”
阮星晚不服气的回道:“那不也是你怕我报警吗?”
周辞深:“……”
他把她扔在床上,单手解开了衬衣领口的纽扣,随即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黑眸危险的眯起:“那就现在试试,看我怕不怕。”
阮星晚沉默了几秒,还是决定退一步海阔天空:“对不起,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周辞深道:“晚了。”
阮星晚撇嘴,就知道狗男人会顺杆往上爬,臭德行。
她刚想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周辞深就扣住她细嫩的手指:“好了,我什么都不做,睡觉吧。”
阮星晚不怎么相信:“真的?”
周辞深黑眸凝着她:“假的。”
阮星晚:“……”
周辞深松开她起身,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的解着衬衣纽扣。
阮星晚看的耳朵发红,口干舌燥,连外套也没脱,裹着被子就转过身:“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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