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怀心里的怒火腾地引燃,两步过去,一把掐住她后颈将人抓回来,紧紧捆着她,磨着牙说,“沈未苏,看我能不能轻饶了你!”
未苏张口,嘴边最后抵抗的话语,被他重重地堵了回去……
……
第二天下午,景宽来澜苑送文件。
罕见的,周砚怀没去上班,过去几年,他可是连结婚当日都没耽误过工作。
景宽到了书房,周砚怀开门进来,身上裹着睡袍,露出的一小片胸口上有几道鲜红色的抓痕。
景宽收回视线当没看见。
周砚怀坐在椅子上,两人很快把公事对接完,景宽说,“周先生,国外的项目,陈经理自请过去负责,周老先生和大小姐都没有意见,不过,最后的调令还要您来签字。”
周砚怀淡淡点了点头,“等我回去再说。”
说着,起身往外走,景宽跟他走出书房,出门的时候,周砚怀忽然侧眸,看了他一眼。
景宽一紧张,还以为公事哪里有疏漏,周砚怀突然说,“这几年你一直全年无休,最近不忙,去休个假。”
景宽一愣,看他走了,心里一瞬间感慨万千。
昨晚上经历了什么,一向是冷酷代名词的周先生,竟然体恤下属了?
……
周砚怀回到卧室。
看在抱着枕头趴在那儿睡着的女人,坐到床边,俯身拉开她肩头盖着的薄被。
白皙的皮肤上痕迹遍布,他抬手,用修长的指头沿着她轮廓清晰的蝴蝶骨滑过。
沈未苏一激灵,合着眼,含糊地说,“周砚怀,你别跟个变态似的没完没了。”
他眉眼带着恣意,并没和她计较,“是么?昨晚你不是挺享受的。”
“不要钱的,不用白不用。”沈未苏懒懒地说,“感觉一般般,谈不上享受。”
周砚怀嘴角提起一抹冷笑,手指头继续探索。
很快,沈未苏两手攥着枕头,呼吸开始急促。
她本想再睡会儿的,因为嘴硬,后果就是又被凌虐了一遍。
又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沈未苏浑身酸疼,肚子又饿,抬手摸了半天不知道手机扔哪去了。
抬脚踢了下旁边的人,咕哝着,“周砚怀,你能不能叫个外卖,我好饿。”
周砚怀起身,过了会儿,衣着整洁地回来,把衣服扔在她旁边,叫她,“起来,出去吃。”
沈未苏连手指头都没劲儿,趴着不想动。
周砚怀过去把她拽起来,拿过衣服给她穿。
这人真够没羞没臊的,沈未苏推开他,扭开身子自己来。
过了会儿,穿好衣服,沈未苏睡眼惺忪地下了楼,浑身散架似的,周砚怀立在门边,一身衣着精致,人也精神奕奕的。
变态果然是变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几乎一晚上没睡还能有心思出门。
沈未苏只敢腹诽,嘴硬只会自讨苦她学乖了,出门就出门,她现在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上了车,周砚怀开车,载着她离开澜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