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众人更咋舌,男长老们尚且还好,但也都没有好到哪里去,女弟子和女长老个个都红了脸,包括曲姗姗在内。
虽说她平日里举止放浪,可当着这么多人,被谢锦宴这样问话,自然还是难堪的。
除了萧容齐以外,其他
人是尴尬的尴尬,羞愤的羞愤。
一位女长老脸都涨红了,当即忍不住大骂了一句道,「不成体统!简直不成体统!」
「萧容齐!你瞧瞧你教的好徒弟!这简直……有伤风化!」
翟英面红耳赤,愤怒至极,被羞愤得声音都不由拔高了好几个调儿。
其余的长辈们亦是纷纷摇头……
唯有萧容齐,不愧是掌门,纵然也有些尴尬,但比起其他人,依旧显得格外平静。
他叹了口气,一副严肃又无奈的语气,唤谢锦宴的名字道,「锦宴,莫要口出污秽,说正事。」
他端了端身子,轻瞥了地上跪着的曲姗姗一眼,又看了看严轻轻,最后又看向谢锦宴,再看看俞青芜,严肃道,「是这样的,经由昨夜盘问,曲姗姗你这位师姐妹告发于你,说你和阿芜一年多前……在……在净房内***,被她们撞了个正着,故而为了不让此事败露,便指使轻轻污蔑曲姗姗,还……还将你萧师兄一并拉下水,只是因着……因着你萧师兄也知道内情。」
「此事,轻轻已经承认了,你们……可认?」
认?他们认什么?
他承认,他与阿芜一年多前的确有过肌肤之亲。
可这污蔑一事他不认。
这萧玉成也真是够好笑的,真以为借着此事逼迫师父为了维护萧凤昀而将他与师姐逐出师门,他和师父的关系就会断了?
若真会因此就断了,师父也不会在这里问他们认不认……
更何况,不就是他那日要了青芜,有什么不敢认的?
「师父……」
「师父,一年多前徒儿与相公的确在那净房内有过肌肤之亲。」谢锦宴勾着唇,正想说话,一只柔软的小手却忽然将他按住,随即,耳边传来女人清清冷冷,极平静的声音。
谢锦宴微微一怔,有些诧异的看向一旁的俞青芜。
她,怎么开口说话了?
他还以为,这等场合,又是在师门,他这位一贯脸皮薄的娘子是不好意思开口辩驳什么的。
此刻俞青芜忽然说话,且承认了,让谢锦宴很是惊愕。
不仅是他,一屋子的人都面露震惊,尤其是萧凤昀,震惊之余更是不甘心,愤怒,妒恨到了极致。
饶是萧容齐,也是惊了一惊。
萧玉成更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不敢相信师兄门下第一女弟子俞青芜竟会开口承认这等污秽之事。
天助他也!
看着俞青芜缓缓起身,萧玉成眼中的震惊逐渐变成了欢喜。
「不过师父,此事并非我与锦宴所愿,我与锦宴当时是被人下了药。」萧玉成满面得意,正要开口训斥,然而下一刻,俞青芜却又开了口,目光还落到了萧玉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