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窈握着碘伏瓶的手怔住,非但没有避开他的目光,甚至还被那份灼热紧勾着,让人无处可逃。
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上药了。”赶快把正事办了,然后离这个骚断腿的狗男人远点!
陆衍承挑了下眉,单手扯开领带,修长的指节落在纽扣上,一颗又一颗地解开。
温窈立即低头,防止狗男人的美色诱惑!
“脱衣服的人是我,窈窈羞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衬衫,低低地笑着,“况且,我还有哪里是你没看过的?”
他嘴角噙着笑,短发垂落,这低沉笃定的话语好似在咬她的耳朵!
温窈羞窘,气结道:“陆衍承!你再多说一句,这药就不上了!疼死你算了!”
“疼可以、死不行,我还没和窈窈复婚。”他嗓音笃定,掷地有声。
狗男人骚起来真是没边了!
温窈气得想把碘伏瓶丢在他脸上,让他好好醒醒!可抬眸望去,瞧见的全是斑驳伤痕!纱布掠过旧伤留下来的疤,缠绕着新添的伤……
她的眼眶不由得有些酸涩,解开缠绕着纱布,入目可见的血痕,令人心惊肉跳,手下意识地颤了颤,深吸一口气稳住动作,给他清理着伤口。
她尽可能放缓动作,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疼吗?”
陆衍承淡笑,轻描淡写道:“不疼,甜的。”涂上的好像不是碘伏,而是糖霜。
花言巧语的狗男人!
温窈给他重新上药,缠绕好纱布,固定的时候,她唇角微扬,特地系了个蝴蝶结。
陆衍承低头看了看,顿时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他的窈窈,记仇的很。
陆衍承邪肆一笑,“原来我是窈窈的礼物。”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一个急刹车!
因为惯性,温窈前倾!陆衍承立即扣住了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