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睫羽轻颤,玫瑰般唇瓣泛起浅浅的弧度。
淡淡的笑靥犹如秋叶般静美,动人心弦。
而这绝色的美艳却灼伤了他的眼,让他透不过气。
不断涌出的鲜血,提醒着他正在保守的痛苦。
原来是朵荆棘玫瑰。
将有着利爪的猫咪驯服,才最有成就感。
牟泽安不顾冰刀的寒气侵袭,勉强挺身站定。
冰纹像是断裂的蛛网,以点成面,侵袭而上。
就在刚才,他还讥讽她是一名普通人,而她并没有反驳。
谁知道对方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而虞烟望着牟泽安当机立断地将之拔除。
井喷式的赤红之色将他的衣摆都晕染的通红,嘴唇也没了血色变得苍白,几乎摇摇欲坠。
倒也是个狠人。
这一旦直接野蛮不计后果地摘除出来,他必定会受到极大的损伤,这完全是在赌自己的命到底够不够硬。
牟泽安按住伤患处。
他的疑心病向来很重,也从来都是只信自己。
所以对这女人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如果不是由于他的防备,反应够快,将力量全都集中在一处躲避她的袭击。
如果他现在性命堪要,处境可是麻烦了。
是他着了对方的道。
这出乎寻常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期,是他太过轻敌了。
这个女人没有表面的那么简单。
而在拔出冰刃的瞬间,将牟泽安的手掌也割伤了。
而虞烟哪会让他那么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
忙不迭地趁他病要他命,雨点般绵密的攻击穿接而上。
由于虞烟强度过高的抽取潮湿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