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么想着,犹豫一瞬,嘴上道着,“不是’,但脑袋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唐肆强压下的怒火噌地一下子窜了上来,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时然,你搞搞清楚,当时可是你先爬上我的床的。如果我是狼,那你又是什么?嗯?”
最后一个‘嗯’字拉长了尾音,透着浓稠的不悦。
凛寒的扑面而来,时然瑟瑟发抖,紧咬着红唇不敢吱声。
恰好一辆的士路过,唐肆挥手截停出租车,拽着时然上了车,直奔她的公寓。
半小时后,两人站在时然公寓的客厅里。
原本是时然的家,但唐肆进来之后,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他反倒轻松自在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
时然则抱着袁威送的鲜花站在客厅里,不知所措,一脸茫然。
“站着干什么?坐啊。”
他懒洋洋的倚靠在沙发上,对时然命令着。
那架势,是喧宾夺主那味儿了。
“哦。”
时然将鲜花放在桌子上,取下包包放在沙发上,她则乖乖的坐在沙发上,双腿并拢,双手置于膝盖上,一副乖巧小学生的模样,看着唐肆。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一秒。
两秒。
三秒。
忽然,时然就站了起来,“这是我家好吗,我干什么用你管吗。真的是!”
她转身,一跺脚,气哼哼的去了厨房。
唐肆被她吼的愣了一下,还以为她会一气之下跑去厨房拿菜刀,结果发现她拿着水壶接了一壶水,在烧水。
见此一幕,他心中的怒意渐渐消散,心情好了不少。
倚靠在沙发上,他打量着时然的家,一切跟当初他住进来的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