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难道她刚才……咳咳,怎么可能,想多了,想多了,绝对是想多了,安琪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要是真的那什么了,那什么也不会还穿在身上的……”
不怪付炎乱想,实在是身为一个那方面正常,身为一个曾经“好好”学习了一些小岛国影片知识的,绝对跟正人君子挨不上边儿的男人,尤其是当他对那个女孩儿非常有兴趣,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有这些想法并不奇怪。
“渴,渴,水,水,我要喝水……”
就在付炎随着自己一些“奇怪”想法的深入,身子越来越站不直,越来越弯时,叶安琪突然出了声音。
叶安琪的这一声可把付炎吓了一跳,连忙“摔”爬在了地上。
“嘶――”
由于某处的不老实,加上做贼心虚的度,粗心的与冰凉坚硬的地面来了个绝对的亲密接触,那无处释放的痛,让付炎忍不住翻着白眼,倒吸一口凉气。
“水,水,我要喝水!”
安静不过十秒的叶安琪,又一次叫了起来,这一次,她叫的什么,付炎听的很清楚,也清楚的听出来,她好像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叫的。
“我看我还是先遛吧,省的她清醒过来很……别脱,别脱,别再脱了,我给你倒水,给你倒水,马上给你倒水!”
付炎忍着痛,四肢并用的从窗边向着门口爬去,路过沙时,斜眼一瞥,现叶安琪正在把她身上为数不多的一丁点儿衣物往外拔,甚至已经露出了一丁点儿禁忌。
这一点禁忌一露出,本来因为疼痛而消停的部位,马上又不消停起来,痛,充血,等于更痛。
生怕叶安琪再继续让他更加痛不欲生,连忙忍着痛站起身来,跑到她面前,一咬舌尖,心一横,把她身上上翻的套装猛地往下一拉,再把她膝盖下的丝袜往上一提。
想要把那东西完全提起来,不可避免的会碰到一些不该碰到的,那惊人的弹性,可能因为“光”着的时间有点长而冰凉滑嫩的皮肤,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激着付炎从一个人变为禽兽的转换值。
“想象成令狐凝鸢,想象成令狐凝鸢,想象是在帮令狐凝鸢穿……”
为了压抑住自己心中那即将爆表的禽兽值,付炎试着转移注意力,不去看叶安琪的脸,不去闻从她身上飘来,带有她叶安琪风格的独特香味儿,把她想象成令狐凝鸢,他正在帮令狐凝鸢……
“不行,不行,想成令狐凝鸢了好像更那什么了!”
睁开眼,付炎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的压在了叶安琪身上,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敏感部位,抬起手,猛的抽了自己一耳光,“把她想象成凝鸢,我居然习惯性的就……”
“你干嘛?”
就在付炎还在禽兽值快爆表的边缘徘徊时,叶安琪半张开了眼,盯着付炎,嘴里带着丝丝怒气问了句。
“啊,我……那个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刚才只是想帮你把衣服给提起来,那个,这个,那什么,我……”
有什么事最尴尬,就是现自己想要解释都解释不通顺的时候,付炎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沙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