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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西这话一出,谢氏看着丁守信两口子一脸遭了雷劈的样子,不禁揪了揪顾氏的袖子,轻声道:“他们咋了?跟掉魂了一样。”
顾氏摇摇头,却是看了秦流西一眼,心中隐有几分猜想。
怕不是西儿暗中做了什么,把他们给震慑到了,是什么呢?
丁守信看着秦流西,她明明嘴角勾着,可那笑容却是充满了恶意。
“你,你就是那清平观的少观主,不求大师?”丁夫人尖声诘问,一脸的不可置信。
年岁很轻,本事很强,被萧刺史于丘才引为上宾,看在秦流西份上而帮着秦家出头的那个所谓大师,其实就是她自己本人?
一个坤道!
丁夫人现在的感觉真是跟吞了苍蝇一般。
他们只以为是秦流西在道观养着,然后和那个有本领的道士结识,人家才帮她家出头,可事实上,她自己帮自己出头。
这,她就这么厉害吗?
她真的对自己家里下了黑手?
想到这一路来的倒霉,丁夫人看秦流西的眼神像见鬼一样,忌惮,恐惧,敬畏,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同样忌惮的,还有久居官场的丁守信。
刚见到秦流西,他就知道她不简单,再交谈时,这认知就更强烈了,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对一个久居官场的人,没有半点畏惧,反而狂妄睥睨像看蝼蚁,她还是独身从稚龄送回老宅寄养的,饶是这样,她也没有丝毫畏畏缩缩小家小气的样子。
就是因为她是一个道观里正经的坤道,还是要继承道观的少观主?
这就是她的底气?
还是本领高强才是她的底气!
“大师只是善人们恭维,称不上,但你要问别的,我是。”秦流西笑容清浅,看向丁守信:“所以我赠予你们的建议,也是真的,积德行善,破财挡灾。”
“你,你是不是对我们家下了诅咒。”丁夫人声音颤抖。
啥,诅咒?
谢氏瞪大了眼睛看向秦流西。
厉害了,婶的大侄女!
丁夫人话一出,就觉得太直接了,脸色有几分苍白。
丁守信瞪她一眼,呵斥道:“胡说什么,清平观是正经的道观,诛邪卫道,怎会做这样恶毒的事,也不怕遭雷劈。”
一语相关,既是试探,又是拐着弯咒骂。
秦流西会恼吗?
“丁大人此言差矣,丁夫人问的是我,又不是我身后的道观,清平观不做,不代表我不做。至于会不会遭雷劈,因果因果,先有因才有果,上天自有公道。”秦流西眯着双眸,道:“而恶毒与否,得看有没人逼我。”
丁守信沉了脸,道:“清平观倒挺有本事,养出你这么个继承人来。”
“确实如此,它没本事,也不会得我这么个少观主!”秦流西恬不知耻地自夸。
众人:你的脸瞧着不大,口气咋这么大!
谢氏心想:这丫头比我还不要脸。
丁守信盯着她:“你这般张狂,就不怕给清平观带来劫难?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清平观怎么都是在王朝统治之下,受一地管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