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鹤楼前的是薛沉鸦,昨天我在流萤山,沉香谷中刚见过他”,
“明凰才子李梦莲昨晚刚败在他刀下,他们可是苦战了七天七夜啊,这才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就对上6鸿了,昨晚离开沉香谷时他可是说6鸿的剑术比李梦莲更强,早知道他们早晚必有一战,可谁会想到竟这么快?”,
“不到一天?老兄,看他的气势可不像是大战刚过的样子”,
飞鹤楼外的长街上本就行人众多,经薛沉鸦这么一闹变得更加热闹,其中不少修界中人已经认出了6鸿和薛沉鸦两人的身份。
谁也没有注意到有两个窈窕的身影悄悄到飞鹤楼对面的面馆订了个桌位,提着裙子走上楼,随意叫了两碗炸酱面便目不转睛地看向6鸿。
小二端着面上来是忍不住朝两名少女多看了几眼,不是因为她们美艳不可方物,而是因为她们腰佩明玉,指上戴着玉i,即使到了这个地方也琴不离身,在鹿鸣只有游琴倌的伶人才会作这样的打扮。
玉是君子之器,在鹿鸣城能去游琴倌的人多是豪门世家的子弟,这些人一向自以为是真名士,这玉便是投其所好;玉i是弹琴是保护手指,游琴倌的伶人无不精通琴艺,她们是自小便学琴,这玉i和琴都是从小带到大的。
游琴倌的伶人不像烟花柳巷的卖春女子那般让人瞧不起,在许多人眼中这些卖艺不卖身,能歌善舞的女子是很有些身份的,因而她们也外出时也经常穿着游琴倌的白衣长裙,在鹿鸣城这群年轻漂亮又多才多艺的少女已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小师姐,那位就是本门的6鸿吗?”,
坐在右面的少女双眼灵动,脸上满是活泼之色,只吃了两口面就用帕子擦了擦小嘴站起身来趴在栏杆上,一脸好奇地向6鸿的方向看去。
左面的少女比她则要温婉贤淑许多,见她小脸上既好奇又带着一丝憧憬,点头笑道:“他是本门创立以来最传奇的弟子,入门至今还不到一年却已声名鹊起,现在的他无论是剑道上的造诣还是门内的声望都已远同门,即便是大师兄大师姐也无法望其项背”,
那灵动的少女嘻嘻笑道:“原来他入门还不到一年,按照辈分还应该叫我一声师姐呢”,
温婉少女莞尔笑道:“想让他叫你师姐可要趁早,要是晚了恐怕就只能叫他楼主了,见了他还要行礼呢”,
灵动的少女眼睛一眨,回头道:“小师姐,楼主和太师父真的决定让他接任下任楼主的位置吗?我可记得当初公孙师兄崭露头角时门内也有风言风语,说楼主想把衣钵传给他呢”,
温婉少女摇头笑道:“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当初楼主未必就没有这个打算,但一来公孙师兄的性子你也知道,浪子一般,楼主他是做不来的,二来现在的公孙师兄可比不得6鸿,6鸿和楼主一样是太师父亲自传授的弟子,又与青丘国小国主联了婚,现在更是被剑界推崇为唯一有望越剑神,剑圣两位前辈,可让剑修重现当年盛景的人物,只要他想,下任楼主的位子非他莫属”,
“不过,眼下这一战也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