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什么了？

“不是吗？”

焦艳悲凉地笑着。

“二皇子因为谋害你下毒，你就……”

“打住打住！”

苏沫颜连忙伸手示意焦艳不要说话，然后她问焦艳。

“你知道天风赌坊是二皇子的产业吗？”

焦艳犹豫一会，最终点了点头。

“知道。可是这又和我们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你有今天，并不是我害的。而是二皇子，柳如珍，还有你自己害的。”

焦艳摇头，明显并不接受苏沫颜说的这句话。

苏沫颜站起身，居高临下，问着焦艳：“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我在和璟王成婚的第五天，二皇子是不是广发英雄令，拿出二百万两银子买我的脑袋？你再仔细想一想，是不是二皇子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去引诱桃红，在我为太后的药里下毒？我与璟王成婚第八天，前去天风赌坊取银两后，但凡二皇子聪明一点，就应该知道，息事宁人。可是他没有，反倒跑进宫里，去联合桃红给太后下毒，对不对？”

太后中毒的这件事情，焦艳也是知道的。

当时二皇子还被关在了牢房里，还是她亲自去牢房接的。

“那个时候我明知道凶手是二皇子，可是我有没有做什么吗？你和二皇子之前，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吃香的喝辣的？”

焦艳缄默，诚如苏沫颜说的那般，在二皇子死之前，其实苏沫颜都没有直面做过什么。

“我很想不通一件事就是，在我没有报复你的时候，你又为什么要选择和柳如珍合作，帮柳如珍害我？”

“我……”

焦艳缓缓轻启唇，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好选择缄默。

她当时选择会帮柳如珍，其实是想要攀附柳如珍的。

毕竟柳如珍是嫡皇子妃，父亲又是柳丞相，说话分量很重。

就算二皇子有朝一日没有登上那个位置，但是她和柳如珍的关系好，或许就能够求柳如珍饶她和二皇子一命。

只是，没想到，这场夺嫡之战，还没有开始，二皇子就已经先走一步。

“说不出来？很难说？”

苏沫颜一连两问。

焦艳仰起头：“如果我都告诉你，你会不会给我解药，救我和我的孩子？”

人人都说为母则刚。

先不管焦艳之前的为人如何，但是这一刻，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可以。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

焦艳咬了咬唇，最终问着苏沫颜，“是什么条件？”

“条件就是你认清楚事情的真相。”

事情真相？

焦艳迷茫不解，她觉得苏沫颜这个条件好奇怪。

“来吧，说一说当时柳如珍找到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她的计划的？”

焦艳犹豫，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最终开口。

“她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哭你父亲在朝堂上，给她难堪，她不想活了之类。然后，我就出于心疼，说要帮她报复你。”

苏沫颜眯眼，“所以，大长公主府的事情，是你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