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老人,看年纪跟左老头儿差不多,被几条绑精神病人用的那种束缚带给捆住了。
他仰头躺在床上就跟个死尸一样,气息极其的微弱,脸色也显得有些灰白,像是打了一层粉底似的。
屋子里不光只有我们几个人,还有那女人的丈夫,看他那西装革履的造型,很像个成功人士。
“老道长,您可得救救我父亲啊!!”那女人急得都哭出来了:“这都闹了两三天了,要不是我忽然想着还有您的电话,我爸爸非得被那鬼缠死不可!”
“您贵姓啊?”左老头儿问她。
哎我操,感情他都不知道客户叫啥啊?这事咋就这么扯淡呢?!
“我姓王,这是我老公,程凯。”王女士擦着眼泪,回答道。
程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几句,走到我们身边问:“老先生,您真能治好我岳父?”
“治不好不收钱。”左老头干脆的说道。
“行,本来我是不相信你们这些人的,但是”程凯苦笑道:“我岳父的病,医院说了没办法,是癔症,最好是送精神病院去检查,可我老婆死活不肯啊。”
“他平常都是啥时候发病啊?”左老头问了一句。
“晚上十点过后,整个人就开始嚎了,又哭又叫的”程凯无奈的说:“怕影响邻居啊,他叫起来的时候,我们也只能拿东西堵住他的嘴,但我岳父可不老实,只要你伸手过去,他就得咬你,好几次都差点被他咬了。”
左老头嗯了一声,说:“你们先出去在客厅等着吧,要收拾掉这个脏东西,我恐怕得费一番功夫啊,得花点时间。”
说着,左老头偷偷摸摸的给我做了个手势。
看他手指头搓动的频率我就悟了,这老家伙是想谈钱。
“师父啊,您跟客户把价谈好了吗?”我摆出了一副小白的表情,问道。
左老头瞪了我一眼,骂道:“这种事怎么能谈钱呢?!程先生,我这徒弟有点不懂事,你可别介意啊。”
“我觉得这小兄弟的话没错,咱们还是先把价给谈好吧。”程凯擦着头上的汗,他也是刚想起来这一茬,一看左老头儿那卖相,估计他也怕被这老头子坑,干脆明明白白的说清楚比较好。
“行,那我也不客套了。”左老头也没继续故作玄虚,嘿嘿笑着,说:“十万块,我保你岳父安然无恙,今天晚上就能见效,不见效不收钱。”
听见这数目,我跟程凯都愣住了。
我是惊讶,妈的这老头子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
至于程凯则是
这么说吧,要不是因为左老头的年纪有点大,估计程凯就已经上去跟他玩肉搏了。
“当然了,如果你觉得这个数有点高的话,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左老头儿也没掩饰的意思,那语气就跟泼皮无赖差不多:“这种活儿本来就耗功力,在你这儿这么一折腾,我少说得修养个半年才能养回来”
“老道长,这价格是不是有点高了?”程凯皱着眉头问道。
“在我来之前,你们应该也请过其他先生吧?”左老头儿笑着,皱了皱鼻子:“我闻到了一股子香火味儿。”
“嗯,他们都没能解决我岳父的癔症,其中有一个,还差点被我岳父掐死了。”程凯叹了口气。
“十万块,一分不能少,这是规矩。”左老头儿说道:“今天晚上,如果你岳父的病还没好,我倒赔你十万。”
程凯皱着眉头,没说话,应该是在想这生意靠不靠谱。
“先办事,后给钱。”程凯说。
“行,你们先出去吧。”左老头儿笑得跟朵老菊花一样,无比的灿烂:“留一瓶酒跟一包烟在这儿,我待会就要做法了。”
程凯也没有多跟我们浪费时间的意思,去客厅拿了一包中华过来,又拿了一瓶五粮液给左老头儿,这才带着他老婆去了客厅坐下。
“这活儿办砸了咋办?”我担心的问道:“你不会真赔他十万吧?”
“有我在,砸不了。”左老头儿拿着烟走到一边坐下,笑呵呵的看着我:“今天晚上就看你表演了。”
“我表演?”我一愣:“咋表演?”
“等着吧,还不到时间呢。”左老头儿瞟了一眼墙上的壁钟,笑得有些诡异:“等到晚上阴气盛起来的时候,它就得撒疯了,你小子可得顶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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