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那么说确实很伤人，可是他觉得更伤人的是，水若本来知道下药这事并不光彩，她依然做了。

“是！我承认了。”

水若扬起的脸上带着倔强的泪水，她绝不认输。

她抓起玉树的手握在手中，哪怕他的手冰凉，她也想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了它。

“当年我对你隐瞒慕容小姐的身份，可你背弃了我们的承诺，将我丢在慕容家，你又如何对我交待呢？”水若质问他，一双明亮的眼中，尽是缠绵的情意，惑人至极。

水若的手热似烙铁，熨烫过玉树手背上的每一寸皮肤。

他的手慢慢变得温热，一颗心却更加冷硬。

他冷着眼看着水若，稍稍一用力水若的手便垂了下来，“属下不懂承诺，只是一时冲动。”

玉树定定的看着水若，无情的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

他要说的要做的，都已经做完了，他不欠水若什么，水若也不再是慕容若了。

脚步走到门口，玉树却心里有一丝异样，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

未回头，他冰凉的声音响起，“我愿，你还是以前的慕容小姐。”

以前的慕容小姐不会欺骗，不会……有手段有心计。

她很聪明很单纯，尽管隐瞒了他，可他下意识的能明白，她只是害怕他知道之后离开她。

水若扯下自己这一身红色，头顶的凤冠摔在地上，珍珠滚的满地都是，仿佛水若冷成了碎片的心。

她放弃慕容小姐的身份，历经万难入宫，受伤，被辱，争取走到那个人面前，不顾一切手段，甚至求了皇上皇后的帮助，让她有机会对他表明心意。

而他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