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双手受了重伤,她人又没醒,身上的衣裳……
他又不能碰她,这可急死人了。
“水若小姐,我在救你性命,所以……冒犯了。”
玉树对着昏迷的水若愣愣的说了句,提了药箱过来蹲在水若床边,抬起她的手指,先慢慢的给她将每一根手指都轻细了,再仔仔细细的上药。
上药包扎这事他自然是做惯了的,只是以前都是给自己或者男的来做,他们从未不畏疼。
这次陡然换了个姑娘来,玉树听的水若昏迷中嗯嗯了好几声,再一看,她眼角全是泪水。
他突然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手一抖就将水若的手给松开了,重重的砸在床板上,水若闭着眼睛都疼的叫了一声,“啊!”
“对不起!”玉树额头上全是汗,蹲的某个地方也开始疼。
他咬着牙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小心翼翼的跟昏迷的水若打商量,“水若小姐,刚才是我鲁莽了,我这次轻点。”
玉树尚未发觉,他对着一个昏迷的姑娘说的话,比他平常任何人说的话都要多!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像纯情小少男了!
明明……哎,他很想像对自己某个兄弟或者手下一样,拿着药和绷带一绑就完了,管他疼不疼,等他一溜烟做完了这事儿,他们想起来疼也是他包扎好了之后了。
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束手束脚的。
更何况,他之前还挨了三十大板,现在坐不得,只能蹲着给水若上药。
这个姿势真是……
有些暧昧啊!
等临风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