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的炼器师,有的擅长铸剑,有的擅长锻刀,有的擅长炼制空间法器,有的擅长制作飞行道具,总之一句话,每个师傅都各有所长。
徐之邪是擅长铸剑的炼器师。他铸造的剑很有名,不说整个灵南域,仅说附近几个国家,他说自己的剑一般,那么没几个人敢说自己的剑很好。
从他住在火山上,但每年来求剑的人依然很多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他的铸剑技术到底如何了。
而近来横断山脉深处有异动,附近修士察觉到风雨欲来,于是来徐之邪这里求剑的人就更多了,甚至悦来客栈都住满了。
秦然上山,到徐之邪住所前拜见的时候,徐之邪正在接待另一个前来求剑的人。
徐之邪的道童,一个只穿了裤衩子的粗犷汉子接待了秦然师徒,这所谓的道童,得有两米高,秦然去看他的脸的时候,得仰着脖子。
“师傅没空,敢问二位可有信物?”道童在门内问。
想找徐之邪求剑,自然不能是阿猫阿狗了,得有信物,得有身份。
秦然便自乾坤袋里取出一枚剑形令牌与道童,道童接过检查,点了点头,拉开篱笆门,示意秦然师徒进入别院里等。
令牌是秦然的师傅王元一留下的,王元一是一个金丹期的炼丹师,金丹期的炼丹师,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身份地位不比徐之邪低。
王元一曾为徐之邪炼丹,徐之邪为表感谢,赠了他这枚剑形令牌,言说只要持令牌来寻,绝不推辞。
别院是个极普通小院子,院墙是用篱笆围的,房屋的墙是用泥巴敷的,上面盖的,是茅草一样的草,仅有三四间房,极其简陋。极端工科生住所了属于是。
秦然带着李诗音在别院的石凳上坐下,道童过来倒了茶,秦然捧着,没喝,尽管他口渴难耐。
他笑问道童:“请问屋里的是谁?”
道童看他一眼,没有回话。
客户的信息怎么能随意泄露呢……这么一个小破院,里面又有高阶修士,外面说话,里面可都听得清清楚楚,谁人敢乱说话?
“师傅,好热啊!”李诗音把茶水喝了,拿手扇风,难受道。
尽管戴了辟火珠,但架不住此处就是火山上,再往上面走,就是正儿八经的火山口了,虽然被徐之邪封印了。
李诗音满口鼻都是硫磺味,身体脸颊,仿佛时时刻刻都有火苗在烤。
然而,李诗音觉得难受,却不知道秦然更难受,因为秦然是水灵根,一直被环境压制着,可不仅是热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每一秒都是煎熬,可师徒俩又等了好一会,那边房门才打开来。
从屋内走出来两女一男,两女在前,一少妇模样,一少女模样,少妇婀娜多姿,少女高贵冷艳,她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男的在后面,是一个敞着短衫的糙汉子形象,形容暴躁,有一头火红冲天的短粗-硬发。
少妇少女走出,那少妇犹疑着,还是回头与那汉子言:“徐大师,何不再考虑一二?谢礼我们可以再商量。”
“走走走……”那火红头发的糙汉子显然就是徐之邪了,听了少妇的话,他极为不耐,挥着手赶她们走。
很显然,少妇少女求剑失败了。
“唉……”那少妇无奈的叹息一声。
倒是那少女宽慰她道:“再去找别处就是……”
“别处?”少妇摇摇头,好容易找得到专门铸剑的炼器师。
“那边是谁?”徐之邪没有管这两女的哀叹,他就站在门口,朝秦然师徒这边喊。
秦然便带着李诗音走过去,行礼道:“晚辈道剑门秦然,家师王元一,顽徒李诗音,见过徐大师。”
“李诗音?”本来没怎么在意来者,只往外走的求剑少女听到这个名字后,忽然站定住,回身仔细打量李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