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样的人,衣服饰物都是高定品牌,想要找一颗琥珀色的袖扣,实在是太简单了。
拿到袖扣,再想办法拿到头发,今晚就算大功告成。
为了以防万一,我顺手牵羊拿走了好几颗袖扣。
就当我准备撤退的时候,外面传来死变态的声音:“老太爷说什么了?”
朱邦的声音:“老太爷问,公子和那雷小姐,是不是认真的?”
我赶忙躲在衣柜里,然后快速关上门,从缝隙里观察外面的情况。
骆安歌解着领带进来,走到我对面那一排衣柜面前,挑了一件睡袍递给朱邦,问:“然后呢?”
朱邦小心翼翼:“老太爷说,您要是认真了,做认真的处理。您要是不认真,做不认真的处理。”
骆安歌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奶奶说什么?”
“老夫人倒没说什么,只是家里的管家说,老夫人这几天不舒服,家庭医生建议她出国疗养。”
他挥挥手,朱邦很快出去了。
我蹲在衣柜里,不知道为什么满头的冷汗,只期待死变态赶快出去。
可是他像是故意跟我作对似的,不止没有出去,甚至还朝着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很快站在我躲藏的这个衣柜面前。
我的心快要跳出来,攥紧的拳头里全是汗,我看到他抬起手,哗啦一声,衣柜门开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公子,您的电话。”
骆安歌关上门,转过身出去了。
我瘫软在衣柜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我快步从衣帽间出来,确定骆安歌在楼下打电话,我快速猫到对面的房间。
他卧室里的洗漱间比我四合院的卧室还要大,这是我不能理解的奢侈,可是我无权谈论别人的生活,还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