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赌斗(2 / 2)

左边那簇人群为首之人,是一位身着紫袍,略显富态微胖的中年人,他单手把玩着一对玉珠,眼神戏虐的盯着况天,道:“况族长,近些年不见,倒是闷声发大财了啊?听赵兄说,你有点想独占五族头鳌啊,所以今日过来与况族长会一会。”

而其,便是韩家家主,韩中云,在他身旁右首处的赫然便是那韩千枫。

喔。

顿时,旁边那些围观的人爆发出一道道哗声,本来他们还在诧异韩中天的到来所意为何,而听他一番所言,直言明了啊,先是一项罪名扣在况族头上,在一棍敲死,名正言顺的掠夺了。

右边那簇人,则是一位身着黑袍,一头短发直立,脸庞粗矿的中年人为首,不用说,附近之人已然认得,他便是五族之一雷族的家主,雷震!

“哈哈…况天,多年不见,雷哥挺挂念你啊,这不…看你来着了啊,来,咱切磋切磋。”雷辰咆哮一句,便欲准备往况天这边走来,神色间似是真的只为切磋而来。

“呵呵,雷兄,暂且请慢,我们总得先礼后兵嘛。”

赵坤扬手叫挺雷震,与他相视一眼,露出会心一笑后,赵坤转过头来,微笑道:“况族长,还是那句,希望你能给阴七之死一个我们认为极其合理的交待,不知能否做到?!”

况天闻言,脸庞阴沉,浑身颤抖,呼吸略带粗重,以韩中云和雷震同是虚元境化元期的实力,他们三族联手再加上阴魁的话,对于他况族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

况族只有他与雷炎云雕是一转虚元的实力,恐怕难以抵挡着一个一转虚元境与三个虚元境化元期的人,虽然一转虚元境比起虚元境化元期的人强悍,但是那道天堑他们完全用两个化元期的人来弥补,这番对比下来,那剩下的一个虚元境化元期高手,足以碾压况族啊。

况天不禁满腔怒火,他们这群人狼子野心,恐怕已密谋了许久,不过,况天还是沉声一道:“你们真的要与我况族撕破脸皮么?”

“不能这样说吧?况族长,我们要的只是一个交待而已,懂吗?”

“哼,赵坤你傻了吗?你包藏什么祸心,我可谓知道得清清楚楚,交待没有,如果真冲我况族而来…”

况天顿了顿,凝足全身元力,厉声道:“我现在可以告诉你!宁为玉碎,不作瓦存!”

喔?!

旁边那些围观之人,听得这道亢奋人心的厉声,皆是惊哗出声,不由得钦佩着况天的魄力,如此劣势的环境下,仍然不折不饶。

这时,很多城内的人听得这道响彻灵城上空的声音,皆是犹如潮水般循声涌出,更有无数人掠上了灵城东城墙上作观看之状,场面格外壮观。

也正有穿着形色各异的各族护卫队宛如长龙般急速奔来,声势浩大,整齐默契的步伐推进间,仿若金戈般,发出道道锵锵之声。

众人见得这场面愈发的壮观,脸色皆是微微的变了变,看来灵城有变数啊,一些受过况族恩惠之人,不禁为之暗暗担忧,赵族他们铁定是借此机会铲除况族啊,动静闹得这么大,难道城主府真的能做到仿若未闻么,若是话,倒真让人心寒啊。

就在一道道窃窃论议声弥漫而起时,一道蕴含着威严如雷般的响声扩散而开。

咻!一道光芒暴掠而来,人未到声已达。

“赵坤你们想干嘛?堂堂一族之主,竟然聚众斗殴,未免让人当做笑柄吧?速速散了!还有你阴剑宗,竟然跑来我灵城闹事,太不将我放眼里了吧,现在退去,既往不咎!”

只见,光芒一闪,只两道人影已是落到况族与赵族他们对恃的中间处,这两道人影赫然便是惊城主与城爷。

“惊城主,这是我们五族私事,恐怕还轮不到你来管吧?莫非…你想来淌这浑水么?”

见得惊城主现身,落口就拿他开刀,赵坤脸庞略微阴沉,缓缓道。

“赵坤,此事发生在我们地盘辖内,怎么不轮到我管了?难不成你想来管么?”

惊城主脸色一正,见得赵坤蹩着不吭声,继续道:“废话少说,速速散了,若不然不要怪我别客气了!”

话毕,惊城主这会也转身道:“况族长,麻烦带你的人离开吧。至于阴剑宗之事,你们况族亦没有多大的损失,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倒无所谓。”况天嘴角一笑,道。

“惊城主,貌似你管的事多了点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赵坤不妨与你较量一番。”赵坤脸庞阴沉无比,想不到惊城天竟然得寸进尺,还想一笔勾销这事,这令得他极为窝火。

“赵坤,你也不太将我这个城主放在眼里了吧?”

惊城主皱了皱眉,淡淡道:“那按你的意思?此事该怎么处理?!”

赵坤见到惊城天如此这般说,略略沉吟一下,惊城天在此,要大张旗鼓的对着况族出手,恐怕已是无望,不如…

“既然城主大人开口,我们自当给三分颜面,这样吧?此事因况家那个兔崽子而起,那就由阴剑宗出一个与其年龄相当的人与其对战,生死各安天命,你看这样可好?”

赵坤侧头问了一声阴魁,“阴宗主,你看这样可好?”

听得此言,阴魁瞟了一眼况辰,见得他只是个元动境后期的人,而自己这边,与其年龄相符的便是阴罗,实力早已达到玄元境小圆满期,而且不是寻常的小圆满期高手,不加思考阴魁便是点了点头。

“休想!”况天厉声道,丝毫不卖他的账!

那边惊城主也不好出声,此事是属于他们的私事,早已不在他的管理辖内。

听得此言,赵坤见惊城主亦都沉默了起来,“既然如此,那就真的手下见真章了!”

“我同意。”

这时,一道慵懒但听上去却格外舒服的声音在他们中间处弥漫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