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晚饭之后,云义便是去前院给云母拿药汤去了。
眼见着云母这么快就眼看着身子康复了,云义对于常玉开的药是更有信心了。
“常玉大哥!”朗声喊着的云义,直接含笑走进了药房。
然而,刚进药房的云义,便是微微愣了下。只见坐在轮椅之上的常玉,正在运功,浑身寒气弥漫的,那股冷冽气息让云义有种屏息的感觉。这常玉的内力修为,明显比云义要强多了。
脚步微顿停下并未靠近的云义,见常玉好似没有发现自己过来犹自还在运功,不由眉头微皱的轻声嘀咕:“练个功,还弄出这么大动静..”
“不对!”转而云义便是面色微变,目光微凝的看着常玉明显苍白的脸色。他的脸上透着一股痛苦之色,身子都是微不可查的轻轻颤抖。看这样子,好似在承受着什么可怕的痛苦一般。看起来,他似乎是在运功压制着什么。
眼看着常玉的嘴唇突然慢慢泛黑起来,云义不由双目微缩:“走火入魔?不会吧?”
双手挥动,运动更快,浑身气息狂暴的常玉,猛然浑身巨震的仰头一口黑血喷出,豁然睁开双目,目光凌厉好似没有一丝感情味道的看向云义,让云义瞬间一个激灵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常玉大哥,你..”被常玉那冷漠无情的目光看着,云义头皮都是微微发麻。
而让云义惊愕的是,下一刻常玉便是浑身一软的闭目无力倒在了轮椅之上。
“常玉大哥!”小心喊了声的云义,见常玉没有丝毫反应,这才小心的靠近过去。
只是靠近常玉,云义便是感到周围气温都降低了。小心碰了碰常玉的云义,只觉得隔着衣服都有一股可怕的冰寒之气袭来,让自己的手都瞬间微微一僵。此时的常玉,哪像一个正常人啊!简直好似一块千年寒冰一般。
“天呐!常玉大哥练的这究竟什么功夫啊?”看着常玉那苍白甚至略有些透明味道好似寒冰玉般的脸颊,云义不由心中惊诧。
就在此时,匆匆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却是那位回雁楼的掌柜阿昌叔快步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小脸尽是紧张担心之色的小平。
“阿昌叔!”云义见状忙对其略显恭敬的喊道。
阿昌叔却是顾不得云义,看到轮椅上昏迷的常玉,慌忙上前去为常玉把脉。略微感应了下常玉脉搏的阿昌叔便是手微微哆嗦的面色凝重难看起来。
“阿昌叔会把脉?哦,也对,他是常玉大哥的父亲。常玉大哥医术这么好,他会医术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如果他也是大夫的话,为什么去做回雁楼的掌柜?”云义心中微动,愈发觉得这父子俩实在是让人看不透得紧。
不过,云义此时更关心的还是常玉的情况。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云义看得出常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早已把他当做兄长朋友。而且,云母的病还全要靠他。云义自然是不希望常玉出什么意外。
“阿昌叔,常玉大哥到底怎么了?”云义忍不住开口问道。
阿昌叔抬头看向云义没有说话,那难看的脸色,清冷的目光让云义心中发虚。
“阿昌叔,你..”云义挤出一丝笑容正要开口,却是表情瞬间愕然。
只见阿昌叔猛然对着云义跪了下来。
“不是..阿昌叔,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快起来!”愣了下的云义,便是忙上前欲要将阿昌叔扶起。
然而,阿昌叔却是固执的跪着,看着云义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味道的开口道:“小义,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常玉!”
“阿昌叔,您..您别跟我开玩笑啊!我又不是大夫,我..”云义惊愕忙道。
阿昌叔则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云义:“可你是药,救我儿子的良药。”
“我是药?”云义感觉自己已经被阿昌叔一具具出人意料的话刺激得体无完肤了,愣愣反问了句,才眼睛眨了眨的声音略显干涩道:“阿..阿昌叔,您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要把握煮了给常玉大哥吃了才能救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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