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若的催促下勉强吃了一块糕点的云母,便是吩咐让花若先出去。
待得花若略有些疑惑的离开后,屋内,云母就那么静静看着云义没有说话。
很快有些撑不住的云义,只得硬着头皮道:“好吧!娘,我就跟你实说了吧!今天我去找活干,去看招工的告示,有几个人找我麻烦。我就和他们动了手,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才花钱讨饶。我想着咱们家的情况,娘你还病着,到处要花钱,就..”
“你学武就是为了倚强凌弱,就是为了去抢劫?”云母语气微沉的问道。
“娘!孩儿也不想这样,是他们逼我动手的,”云义忙跪下道:“他们得到的都是些不义之财,孩儿抢了他们也无愧于心。娘,孩儿想过了,既然是不义之财孩儿绝对不会全贪,会拿出一部分去救济穷人和乞丐的。”
神色微缓的云母,不由叹了声:“罢了!你也长大了,做事有你自己的想法,娘也不想多说你。只盼你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不要迷了本心。”
“娘你尽管放心,孩儿不会忘记您的教导,”松了口气站起身来的云义,忙笑着上前坐在床边:“来,娘,孩儿为您捏捏肩吧!”
闻言一笑的云母轻点头,随即道:“对了,今天你霍伯伯来了。”
“师父?”云义愣了下,不由忙问道:“娘,师父是来找我的?”
“你霍伯伯有事要离开一阵子,所以过来看看,”云母道:“他说了,要你今天去一趟扬威武馆,恐怕是有事要嘱咐你。你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早点儿过去吧!别让你霍伯伯等急了。”
云义一听不由郁闷道:“不是吧?娘,师父他才刚教了我一天啊!哪有这样当师父的,说走就走,也太不负责任了。”
“怎么能这样说你霍伯伯?他如今可是你的师父了,”瞪了眼云义的云母连道:“他要离开肯定是有事要办,你要学武也不急在这一时啊!”
云义讪然一笑忙道:“好了,娘,我知道!那行,我这就去见师父去。”
“这孩子,还是这么毛躁!”见云义说着匆匆离去,云母不由摇头无奈一笑。
“丫头,美味不可多餐,吃这么多糕点,你晚上不吃饭了啊?”出了里屋见外面堂屋中花若还趴在桌上吃着糕点,笑说着的云义和尴尬脸红的她招呼了下,便忙离开家向着扬威武馆赶去了。
...
扬威武馆在小镇的外围,位置僻静,由于位于高地,周围有着不少的货仓之类分布。
径直来到扬威武馆大门口的云义,便是听到了里面大院子内传来的呼喝之声。走进去一看,便见里面巨大的练武场上不少年轻人在演练着拳脚功夫或彼此对打,气氛很是热闹。
略微看了看的云义,便是不禁轻摇头准备从一旁过去。这些花拳绣腿,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比一些武术表演还不如。
“哟,这不是小赌神嘛!”突兀的声音响起,一个长着一对三角眼的消瘦青年双臂环抱在胸前施施然走了过来,拦住了云义的去路,嘴角带着一丝戏谑弧度道:“听说你前几日在金龙赌坊赢了不少啊!怎么着,不请兄弟们去回雁楼搓一顿?怎么说,咱们以前也是一起练武的师兄弟,虽然你被赶出去了。”
转而三角眼消瘦青年便是略有些夸张的道:“哎呦!瞧我,都给忘了,你不是早就从武馆滚出去了吗?今儿个,你这是稀客啊!怎么跑武馆来了?难道,真是要请兄弟们去吃饭去?”
“森哥!既然阿义这么热情,咱们可不好不给他的面子啊!”另一个微胖的青年也是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不过,去回雁楼嘛!只怕一顿把他吃穷喽,那可不太好,听说他还有个病鬼老娘,那可是一个塞钱的无底洞啊!”
面色微沉的云义,冷然看了眼微胖青年,才转而对三角眼消瘦青年道:“霍森,我有事要见馆主,请你们让开。”
“见馆主?笑话!让馆主请你吃饭吗?”微胖青年嗤笑了起来,说着还转身看向其他围过来的青年:“听到没,他有事要见馆主啊!”
一个脸上有着黑痣的瘦子青年附和的笑道:“云义,你以为你是谁啊?馆主你想见就见啊?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了吧?”
“云义,你不会是又有麻烦事要来求馆主帮忙吧?”微胖青年冷笑问道:“怎么,你那老娘又快要死了?找馆主去救命?不是我说,你找馆主有什么用啊!馆主又不是大夫,到百草堂跪求去啊!”
脸上有着一颗黑痣的瘦子青年则戏谑道:“还去百草堂干什么啊?去棺材铺跪求个棺材得了,有备无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