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那。还拿起生的熊肉去吃,填补自己体力的宣泄,吃的血池呼啦的。
我感觉是不会有人追来了,三天了。
就点起了火,拿出当日领的口粮,热一热,给她,“你吃这个吧,生肉不好吃啊。”
“不用你的好心,你还是先把事情想明白吧。”
继续吃自己的生肉。
我抓耳挠腮,还是想不出,最后问了她一句话,“那个,我和你做了三天三夜,有没有把那个东西,弄进你的体内啊。”
她面红耳赤。连连捶打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自己做的,你真不想承认了是吗?”
撒娇似的捶打没事。
我无言以对,她是肯定不信了,我都是在无意识的形态下做的,连连挠头,“承认,承认。”
“那你还问我,你好熟练啊,在人族女人也很多吧,那些姿势,弄的我腰都快断了。”
又捶打了我一下,像是小媳妇撒娇。
让人心痒痒的。
穿着兽皮,小麦的肤色,更添野性。
我差点有了反应。连忙制止了,就又问了一句,“那你爽不。”
她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厚实的唇瓣,继续捶打,“三天三夜,你想一想,差点没弄死我。”却又面色发红的说道:“不过你身体的热量也传入到了我的体内,尤其是你在发泄时,那股热量让我的毛孔都打开了,非常舒服,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有点小羞涩的瞧了瞧我。
我大概明白了,一拍大腿的笑道:“我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体内有毒,不,不是毒,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能力,我和你发生关系,那股热量就会进入你的体内,改变你的身体,让你变得和我一样,我体内也是那股紫色的能力,很诡异。却很强大,比你的稍微更纯正一些,所以你不能伤害我,或许这就是奴仆的关系吧。”
分析了出来,也是我能想到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的拿出匕首,切开了自己的手腕,流出的血,依然是鲜红的,又切开了我血管的血,也是鲜红的。
两趟血,留在一起,完全重合了。
她目瞪口呆了,匕首扑腾跳在了地上,看着我,哭了,“我知道,我知道了,我,我是你的奴隶了。”
还想杀我,却是知道,一杀我,心里有了这个念想,就会发作,只剩下哭了。“我还不如去死,去死。”
我无奈的去安慰,“我真不知道,我对天发誓,无心之举。”
“你还是不承认,你个王八蛋,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切,你居然还不承认。”轰击墙壁,轰击山洞。
能力超然,都是那股紫色的能力。
比她原本强了很多,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吧嗒吧嗒的流眼泪,“我不要这么强的能力,我就要我自己行吗?我求你了,你一定有办法的。”
“扑通!”给我跪下了。
我要是有办法,我肯定帮啊,但我没办法。
又不好在说我不知道,就叹气道:“我学习的是一种我也不太明白的能力,叫他化自在,他值得是自然,指的是上天,指的是世间的某种法则,化为自在,就是任由我的意思吧,我忘记了,可就是它,突然到了第三层改变了,你想一想,我和你对打时,我有现在这么强吗?”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她想了想,放松了。“你说的对,那时战场拼杀,你不会忍着,守着,是不一样。”可还还是哭,“那我怎么办啊,我就永远成了你的奴隶。”
这下反而好办了。
我哈哈笑道:“我呢,欺负了你。占了你的便宜,我做为男人吗?总得弥补一下,这样,我放你走,不杀你了,你强大了,只要以后不杀我,不就行了,两全其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天地之大,在遇到的可能性很小,很小的,这不就解决了。”
呵呵笑。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的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你让我走。”
“天地在上,我白大河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在伤害你,不追捕你,任你离开。”自己坐下吃食物了,“你什么时候走就行,但有一点,这是咱们的秘密,要互相保密。”
她不吃生肉了,笑了:“行,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你我,根本不认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直接就往外走。
却是看到了漫天的冰雪,刺骨的寒风,在看我在那里吃这东西,生这火,热乎乎的本能有一种吸引力,在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咬了咬牙又回来了,“我还是陪你等等吧,雪稍微停停我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