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和任何人结婚的。
能离开你远远的,已经是我能做到的,对你最大的善良了。
对不起!
在住院的那段日子,我承认,很美好!我也曾一度以为,也许,如果遇到了对的人,走进婚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可是,你终究打碎了我对‘婚姻’这唯一一丝奢望,从你开始把我所有的家人、亲戚、朋友、同学,一个不漏地,挨个打电话,进行‘自我定位介绍’开始,我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受够了我父亲、母亲之间的一世‘冤家’,也坚定地站在我母亲这边,帮助她下了决心,离开那个脾气坏极了的人———我的父亲。
关于‘婚姻’这种东西,在我的生命里,已经被删除干净了。
琳,你的围巾,我正在围着,可是它也一样吸着这湿冷的空气,让我的脖子,一圈都是凉的,快要渗透到全身皮肤里去了。
看来,这种东西,只能适合在北方吧!
那个LOGO,我很喜欢。充满了回忆……
……
好冷啊!我写不下去了,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胳膊,都在往被子里,吸着冷气。
可能,是有些发烧了吧!
唉,没力气了,今晚不去泡网吧了,我要试着睡了,兴许,睡一觉,头就不再疼了。”
辛吾那“有感情的朗读”突然间停住了。
无出很纳闷,问道:“没了?”
“没了!”
辛吾把后面的空白页,又一片片地翻了过去,的确,后面全是空白,连一个黑点都不再有了。
“去!我还以为有多长呢!就这么‘一问一答’式的,完了!这个‘小兔兔’,还真是可怜又可气呢!”
无出摇了摇大脑袋,扔出了一句评价。
“为什么说‘可怜’又‘可气’呢?”
辛吾把日记本合好,认真问道。
“‘可怜’是他的原生家庭,条件不好,是一个爸妈没有做好‘榜样’,家庭关系处得差的婚姻,而他作为老大,下面有弟弟妹妹,还要他接着操心,的确够可怜的,这还病了,也没有人在身边照顾;说他‘可气’呢,他拿这个破理由,就不敢好好爱人家‘琳’姑娘。
虽然说吧,这个叫‘琳’的姑娘,多多少少有些神经质,没有安全感,过分维系他们的关系,她这种‘用力过猛’,对于这个心中藏着‘不婚主义’的男孩子来说,是致命的,而不自知。他呢,明知自己有问题,却不和人家姑娘讲清楚、说明白,让人家急,让人家变态,这就是他‘可气’的地方了。
是个男人,真遇上爱的了,就应该大胆承担起责任来啊!找什么理由和借口,玩玩人家就算了?还说躲开是对人家好,是善良,我看,他在这世上,最爱的,恐怕就是他自己吧!这个‘自恋狂’啊!活该受冻啊!”
无出的这一长串分析,倒是让辛吾很有些佩服,没想到,就听了两篇日记,他就能把这“主人公”的心思,分析得条条有理、头头是道。
“那,现在这个要求修补感情的,是‘琳’,还是‘小兔兔’送来的?”
无出又想起了“正事”,又补充问道。
“是‘琳’。她要求修补这段被‘抛弃’的感情,不惜代价。”
辛吾把登记簿上的“客户名”那里,又看了一眼,回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给她‘修补’呢?要是这个‘小兔兔’除了擅长逃跑,确实是什么也不会,更不可能回心转意,就准备一辈子打光棍,你要怎么修?”
无出问道。<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