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撞到了头,有点脑震荡,左腿小腿骨折,其余并无大碍!”
安怡听到这个消息,眸色一沉,死死的攥紧掌心。
安欣是在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的,刚醒来,她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有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
挣扎着要起身,额头却一疼,她瞬间脱力,眼看着要跌下床去,这个时候,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她跌进一双有力的臂弯,耳边传来斥责:“没被撞死,想被摔死?”
是裴凌天!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脸黑的跟什么似得:“看什么看,有没有哪里摔到哪里?”
呆呆摇头,脑仁又是一阵刺痛,他的脸更黑了,按住她的头:“不会说话?”
“我没事。”安欣哑声道。
裴凌天冷冷的看她一眼,突然端起桌上的水杯,去接了一杯水,扶着她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水杯凑到她唇边。
做这些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说,脸色也是不好看的很,可是安欣就是觉得心里暖的一塌糊涂。
刚才她只是舔了几下嘴唇,他就去倒了水,这说明自己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没有任何存在感。
然,当病房的门,再次打开时,她一下子从云端跌了下来。
进来的是安怡,她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桶,或许是被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她手中的保温桶,一下子掉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
裴凌天像是被抓奸在场,动作慌乱的放开安欣,或许这些都是下意思的反应,但是往往就是这些,才最为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