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珍崴了脚慢慢蹲下去,李抗战也任由她去了。
自己也不是君子,凭什么要这么掏心掏肺的帮着徐慧珍?
他们之前可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亲戚。
更没什么过往,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因为陈雪茹才相识。
当李抗战伤口化脓,吸出脓水,这才返回车厢。
半夜。
徐静平跟徐静天醒了。
徐静天是饿醒的,徐静平是想上厕所憋醒的。
李抗战带着徐静平去卫生间,顺带着接了热水,把饭菜放在了水上温热。
这俩孩子吃过饭,有点精神。
或许是饭菜的香味,把火鹰东也给勾起来了。
火鹰东也跟着吃了一口。
李抗战跟徐慧珍因为下午睡了觉,也不困。
几个人就这么坐着,躺着,聊天。
火鹰东苦笑:“看来这要日夜睡颠倒了。”
李抗战:“火老哥,既然睡不着就别硬睡了。”
“抗战,地铁二号线的事情你怎么想?”
“老哥,就算咱们资助一部分,怕是他们也没钱继续开工了、”
李抗战记得,一直到八十年代,第二条地铁线的工程才开始启动。
火鹰东:“那这个就不说了。”
“海都隧道你嫌弃,咱们的地产公司也都套现了。”
“你接下里有什么打算?”
李抗战:“还是房地产,回头咱们重新成立一家集团!”
“香江山多平地少,四周是水,我准备申请移山填海!”
火鹰东:“这是个大工程啊!”
李抗战笑道:“当然,不仅要移山填海,还要修桥铺路,开发新区得有商业街,医院,学校,还要吸引工业区。”
“这些条件都成熟了,那么白菜价的地皮,就能以百倍,千倍的利润赚回来。”
商人逐利,这是本性。
古代的的商人:
如果有百分之十的利润,它就敢保证到处被使用。
有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
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
为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
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
当听到百倍,千倍的利润,火鹰东呼吸都急促了。
“老弟,这次算哥哥一股。”
“还有保老哥。”
“这生意,还是咱们三个!”
李抗战没想过吃独食,有火鹰东跟保雨港,自己只需要动动嘴皮,剩下的事儿就有人做了。
不过,火鹰东这次的想法是,大头利润一定要让给李抗战,不然人家凭什么带自己玩?
而且,下一次呢?
人不能太贪心,不然得不偿失。
天亮了。
李抗战买了小米粥,鸡蛋,肉包子,咸菜。
几个人吃过早饭,一个个都懒散的倒在床上,吃过饭就困,一个个都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
….李抗战都不是最先醒来的,而是徐慧珍。
因为徐静天要去上厕所,她只能陪着去。
徐静天回来继续睡了,可是她确睡不着了。
李抗战从中铺下来,看着发呆的徐慧珍:“饿不饿?”
徐慧珍摇摇头。
看着俏寡妇,李抗战坐在一旁,偷偷的揉捏着小手。
然后趁着大家都睡着,亲了亲小嘴:“我去餐车!”
徐慧珍摸着被亲过的嘴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本以为自己会觉得委曲求全,但怎么会不反感呢。
李抗战去了餐车,还是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这次吃的主食是米饭。
回来后,李抗战叫醒大家开始吃饭。
吃饭的过程,火车突然停了。
徐慧珍勐然抬起头,眼神里布满惊恐。
李抗战安慰道:“没事,我出去瞧瞧。”
李抗战走出去后,列车员正在其他车厢安抚群众。
原来是前方隧道塌方,正在抢修。
列车员:“李先生,卧铺车厢就你们一行人了,你回去后就把车厢门从里面锁住。”
“免得发生什么意外状况。、”
李抗战想了想,卧铺车厢位于最后一节,自己锁死了也不耽误事儿。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李抗战回到卧铺车厢,就把门从里面锁死了。
“老弟,发生什么事儿了?”
徐慧珍惊得如兔子,死死盯着他。
李抗战笑道:“因为下雨,前面的隧道塌方了,不过已经在抢修了。”
听到这个,徐慧珍松了口气。
火鹰东:“这么一耽误,怕是晚上没办法道广州了。”
李抗战笑道:“那你就喝点,喝多了蒙头就睡,等睡醒了也到站了。”
火鹰东:“这个好,反正这都下午了。”
李抗战跟徐慧珍也跟着少喝了一点,不过一瓶酒大部分都进了火鹰东的肚子里。
喝完酒,抽烟的时候,火鹰东一直打哈欠。
“不行了,我去睡了。”
李抗战看着太阳西斜,看了眼手表,已经五点半了。
“行,你去睡,我去买点吃喝预备着,万一半夜起来饿了好吃。”
李抗战去了餐车,没有点餐,直接买了盒饭,这样晚上好热,用热水坐一会儿就好。
回到卧铺车厢,锁上车厢的门。
“慧珍,火老哥呢?”
“他去了隔壁。”
李抗战看到火鹰东在隔壁的下铺,笑了笑。
反正也没人,随便睡。
李抗战把饭菜放下,也去了隔壁的下铺。www.
有下铺,谁睡上铺啊!
徐慧珍带着三孩子,徐静理跟徐静平小姐俩挤在下面,徐慧珍带着徐静天。
午夜。
火车终于重新启动。
卧铺车厢里一片寂静。
李抗战实在睡不着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隔壁。
“谁?”
“慧珍,你没睡啊?”
徐慧珍:“醒了。”
….“睡得头昏脑涨的。”
李抗战:“嗯,我也是。”
李抗战借着月光,坐在徐慧珍的身旁。
月光下,徐慧珍精致的脸庞很漂亮。
浓重的呼吸声,显得格外清晰。
李抗战带着徐慧珍去了列车的卫生间,徐慧珍知道自己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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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您去哪里了?”
“理儿,你醒了啊。”
徐慧珍神色有些不自然,但乌漆嘛黑的,也看不出来。
“妈妈去上厕所了。”
徐静理:“妈,我也想去,您陪我去把。”
偷吃的李抗战此时正躺在床上,回味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火车进站了。
他们一行人也没什么行李,轻手利脚的出了火车站,赶往码头。
来到码头,李抗战的游艇已经在守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