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三人现行首对峙(1 / 2)

 冰千刃所非凡物,自那冰滴子的特殊繁育过程便可看出,而冰千刃此物倒还真是唯得独步魔君才有,因灵霄宫乃处极寒之地,一年四季皆有那冰雪覆盖且常年飘雪不止,极为适合冰滴子的生长,天气越冷冰滴子的长势愈好,虽其培植过程极长,不过越长威力越大。【】

而看独步魔君此时手中转动不已的冰花,倒也不难看出他所携带的冰滴子乃是其第一代培育出来的元老级冰花,那冰花在独步的手中火速的转动着,而随着速度的加快它本是含苞待放之姿逐渐转化为了大肆盛开,那片片冰清玉洁的花瓣亦如舞动的精灵,好似有着无数的冰魄在那花瓣中放肆喷张,那冰魄尤为轻盈,轻点脚尖,灵动跳跃于每一片晶莹剔透的花瓣上,水润光滑,洁白无暇,而后,这冰花开始一点点变大,大到慢慢脱离独步的手掌,开始自身膨胀,直至它的身形犹如一仙人座下的莲台般,散发着作何都隐藏不住的庞大气息,那座莲花似乎懂得呼吸,每呼吸一次,它周身的光芒和寒气便会加重一倍之多,而如此之大的莲花座台,它寒气的力量似乎从这一刻开始无限扩散,周围的绿草和枝桠开始有了冰晶裹体的痕迹,这就是冰千刃的力量,待周身一切被这怪物吞噬之后,那么万物的灵气也不可豁免的被它尽数吸走来壮大它本身的力量。

“别来无恙啊,三王爷。”独步魔君嘴角牵扯,表情不明,言语间却有极尽的挑衅与久未过招的期待。

“好的很。”连玦焰笑里藏刀,仗剑立于独步面前,隔空相对,剑气与那冰千刃的寒气已令脚下之树战战兢兢。

“王爷依旧如此所向披靡,我这四方奇赦阵和幻冰结都未能耐你何,武功精进,战无不胜,不愧是连玦焰。”

“客套的话就不必了,我知道,你觊觎我手中的面具多时,无非就是想要知道天地神卷的藏踪,想要天下无敌,达成你那龌龊不堪的目的,不过,你放心,有我连玦焰一日,你还难有所作为,幻冰结无非伤及一个木棉村,你大可不必以此来要挟我,要我连玦焰命的人数不胜数,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并不在乎”

“像你连玦焰的作风,若以此你便就范,我当真觉得这场游戏失去了意义,不过,你身边的这些人,生或死,你无法保全,你所面临怕是不仅仅是我的灵霄宫吧。”独步此番话语,略有所指,连玦焰听在其中,他放眼看着自己手下的人还有那不知何处而来的那些如死士般,如僵尸般慢慢逼近的黑压压的一片队伍,还有那一声声尖锐刺耳的短笛声,他按捺不住的冷笑一声。

那笛声声声刺耳,音域不绝,呜呜然,凄凄然,空灵惨烈,荒凉凄骨,连玦焰细听于耳,但觉熟悉,忽得一现,骤然想起,这曾是花容手中蓝冥短笛才会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连玦焰可听出,并非其声音独特,而是关于花容的一切,他都深谙于心。于此时,于幻冰结之上,一席白衣淡然轻落,金冠束发,余下乌丝捶于肩上微风乍起,翩然纷飞,绝世而立,独而美好,他嘴边的蓝冥短笛,收于连玦焰的眼中,那短笛与花容的如出一辙。此时,三人成黄金三角,**而站,各据一方。

“亡国之地,昔日北国太子扇无痕,你当真没有死,看来我当时猜的没错,见到皇兄带着水云玉我便知,他定是因为水云玉放了你,没想到倒是留下了祸患。”连玦焰坦然笑之,当初那个带着满眼怒火于自己龙首剑之下的扇无痕,怒火依旧不减当年,其实若想杀他,他早就动手了,根本不会令他有机会在连玦烨的刀下逃脱,不过,就现在的局势来看,他显然是带着这帮死士来找自己报仇的,毕竟,北国亡国确是他与连玦烨二人所为之。

“是啊,我扇无痕多年隐忍,为的就是能有一天亲手杀了你,亲手毁了南国来以此祭奠我北国无数亡灵,连玦焰,我虽不与灵霄宫为伍,不过我深知,独步魔君想你死的心绝不轻于我。”

“花容阁阁主扇无痕,藏匿于江湖之中的无形组织,江湖中自是无人知晓,不过我这江湖之事,无一能瞒得过我独步的双眼。”

“花容阁阁主?哈哈哈……。”连玦焰顿时清醒,神情略过独步魔君,而后看向扇无痕:“我还真是糊涂,你竟是花容阁的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