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不一定没有，就如我们的企鹅输入法，我们企鹅输入法就没有触碰到任何企业的利益，不是么？”

“这个……”

周鸿伟不由得头，“确实。”

“所以呀，我也只能佩服你，的输入法里面，你居然也能想到这么多的门道。”

“你也一样，只是，你选择的是杀毒，这一个竞争压力无比之大的软件。要是你选择了输入法，或许，你已经成功了。据我所知，你们现在面临的压力很大。虽然如你所，只要再给你一时间，你们一定可以撑过住。但有的时候现实就这么残酷，竞争对手不会给你喘息的时间。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

张宁看了看周鸿伟，还是道，“其实我也不是特别的认同免费杀毒。”

“当然，周大哥，你别误会。”

张宁声怕周鸿伟误会，连忙解释。

“不，张宁兄弟，不用解释，我没有误会。”

周鸿伟打断了张宁的解释，“你的意思我明白。”

周鸿伟不是一个不识识务的人。

生意场上，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切身不由己。

张宁不认同有张宁不认同的理由，周鸿伟不会就这么认为，张宁不将他当兄弟。

这也是为什么周鸿伟在知道陈青青似乎不认同他的免费杀毒，周鸿伟没有去找张宁的原因。他不想让张宁为难，他也不想因为样的事情伤及到两人之间的友情。

“谢谢。”

“嗨，跟周大哥我客气什么。”

“周大哥，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不认同你的免费杀毒。”

“你有你的想法吧，而且，你的想法一向比别人的长远，自然也比我的长远。”

“我可没那么厉害。”

张宁谦虚的道，“还记得当时我跟你，不要进入免费杀毒吗？”

“记得。”

“你是早就考虑到，我会面临现在的困难吗？”

“不是……”

张宁摇头，“周大哥，如果仅仅只是你现在面临的困难，对于现在我们的企鹅公司来，只要我愿意出手，你们奇虎绝对可以立即扭转局面。虽然，我可能会得罪一些企业。但是，这得罪，我们企鹅完全吃得下。之所以我没出手，不是因为我不愿意出手，也不是我左右为难，而是我不想看到国内杀毒软件市场就此完蛋。”

“想必周大哥你也知道，如果你们奇虎成功，你的免费杀毒真正的成功。那么，未来市场将不可能再产生收费的杀毒软件。有免费的，我为什么要用收费？可是，杀毒软件与即时通讯与其他的互联网产品却不一样，如果他不收费，他很难靠别的业务来支撑他们的盈利。当然，你如果将杀毒软件转变成一种互联网软件，或许可以盈利一些。但这也只能让一家企业盈利，也就是你们，剩下的将因为没有多少用户，先后都会被市场淘汰。”

后世的金山，瑞星，江民，就是在免费杀毒之下，一个又一个倒下。

缓了缓，张宁继续道，“我们国内t产业起步本来就比欧美这一些国家晚，比之日韩都有很大的不如。免费确实是一条看起来很美的策略，但有的时候，免费也将彻底的将这个市场给搞死。我不愿意看到这一些杀毒软件公司完蛋，我更不愿意看到因为免费，彻底的将国内杀毒产业给消灭掉。”

“周大哥，我这么，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