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在王德河的撮合下,勤得利罐头厂易主了。
卢昌华把侯厂长留下了,让他继续担任厂长。
侯厂长一阵欣喜。
他想起自己跟大老板讲价的场面,后背就冒冷汗。
现在大老板看得起自己,让自己继续当厂长,这是多大的造化啊。
不干是傻子!
干!
卢昌华一个电话,就让人从哈巴罗夫斯克把青鱼大批量的运了下来。
过了口岸就进入了工厂。
一盒盒的鲱鱼罐头被装箱了。
然后装上集装箱,等着运往京城。
三月的鄂霍次克海一片冰封。
这里要到六月份才能解封,而每年的十一月份又要结冰了。
在十二月份就会彻底的冻结实了。
新鲜的渔获想要捕捞,就得在五月左右入海,南下东瀛海,一直捕捞到六月下旬,就可以进入鄂霍茨克海捕捞了。
经过半个多月的紧张生产,十个集装箱吊装上了火车。
一路向西,从中国过境蒙古进入了苏俄。
莫斯科的政局已经明朗,很多人都走向了落寞。
市民们哪有心情去关心这些?
他们都在为自己的肚子发愁。
当远东的鲱鱼罐头摆上了商店,市民们疯狂了。
他们都拿出了挤兑出来的卢布,涌向了商店。
他们太久没有吃鲱鱼了。
就算是有,也是价格昂贵,根本就吃不起。
而卢昌华卖过来的鲱鱼罐头价格就便宜了许多。
鱼是自己船队打的,罐头厂是自家的,这就降低了很大的成本,贵就贵在运费上。
可就是这样,卢昌华依然利润可观。
他的罐头是卖给莫斯科食品公司的,这家公司已经私有化了。
原来的经理现在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至于是不是白手套,他就不知道了。
可这有什么关系?
卢昌华的鲱鱼罐头1美元卖给了他们,而他们上架2美元。
就这1美元,卢昌华也赚了一半的利润。
发走了第一批集装箱,莫斯科食品公司就打来了下一批的定金。
卢昌华叮嘱侯厂长,增加人手,加班加点的生产,莫斯科市民正在挨饿。
他在同江待了一个多月,终于要返回北宁了。
火车上的车门结着黑乎乎的冰块。
车厢上挂着白霜。
旅客在车厢里聊着天南地北的新闻,几个互不相识的人凑在一起打着扑克。
卢昌华也坐在这样的绿皮车里。
火车咣当咣当的摇晃着。
车厢地面上都是瓜子果皮。
有人还抽起了老旱烟,蛤蟆头呛人的味道在车厢里弥漫。
就在这嘈杂的环境下。
时不时还传来些争吵声。
“你瞅啥?”
“瞅你咋的?!”
好了,接下来就是全武行了。
叮咣五二的一阵打抖,最后被人拉开,各自擦拭着脸上的血迹。
这波算过去了,下波随时都能开始。
卢昌华本想订卧铺的,可是订晚了没了车票,他们只能补票了。
他和保镖们去了卧铺车厢。
这里人少了许多。
也干净卫生些。
在卧铺上躺了一阵,他迷迷湖湖的睡了过去。
如果一个人出门,他是不敢睡的。
可现在他没这个顾虑,有四个保镖,他怕啥?
待到了哈站,保镖这才跟他说,在路上,有几伙人试图靠近他,被他们拦住了。
几人赶紧下车,登上了去北宁的火车。
这趟车的终点站是齐市,经停北宁。
很多人都是到齐市的。
卢昌华只能坐硬座了。
在车上,他给王瑶去了电话。
王瑶问清了车次和到站时间,约好在车站碰头。
下午四点多钟,火车终于到了北宁。
刚一下车,就见远处王瑶带着汪雪李梅正对着他摇手。
他赶紧走了过去。
“媳妇儿,辛苦了。”
“辛苦啥,走吧,这一路挺累吧?”
“还行。”
出了车站,在站前广场停着三辆汽车。
王瑶坐进了大奔里。
“上车。”
卢昌华坐在了副驾上。
“孩子呢?”
“咱妈看着呢。”
说着话,王瑶一脚油门,奔驰平稳的驾驶了出去。
后面的车子跟了一段,一拐弯去了铁南。
两人一到家,熊宝哥仨就围了上来,摇头晃脑的亲热。
卢昌华一边摸着熊宝,一边喊道:“妈,我回来了。”
“回来了好。”
卢妈妈转了出来。
怀里抱着盛洁。
小家伙见爸爸回来了,伸出双手求抱抱。
“粑,粑~”
“嗯?我没听错吧?她喊我爸爸?”
“哎呀,小糯米会喊爸爸了!”
王瑶兴奋的跑过来,对着盛洁说道:“宝贝,再喊一声,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