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岚亲自开得小窗,秋明枫自然是直接跳过了那些普通货色,挑镇店玩意。【】在方岩城这种大地方,镇店之宝都不是看等阶的,毕竟等阶高的法宝使用限制也高。那是看什么呢。看特殊性,稀有性,向秋明枫以前送给水中月的千里归程就是这一类东西。而且真正的顶级法宝使用条件都不会是修为,这类法宝能随着主人修为而提升威力。
这个小姑娘之前明显得到了秋云岚的授权,直接就带着秋明枫來到了平时自己见都见不到的密室,将那些少有出现在人前的宝物亮出來。秋明枫自己都还沒有怎么样,这个小丫头先就被这些东西镇住了。
“喂喂。”秋明枫伸出手在那个发呆的小姑娘面前晃了晃。
“啊~啊。”先后两声“啊”,这个小姑娘总算是回过神了,愣愣地看着秋明枫,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羡慕,问道,“少爷,你有什么吩咐。”
“你知道这些法宝怎么用吗。要是不知道怎么跟我介绍啊。要是沒人介绍,让我怎么挑。”秋明枫耸耸肩。
“这个之前长老已经大致把这些东西的用途告诉我了。啊~我看看哦,”侍女说着,莫名脸红了起來,让秋明枫一阵纳闷,不过当他看见小姑娘拿出个玉简就知道她为什么脸红了。
有这么一个人在旁边,让秋明枫挑选法宝的过程多了几分趣味,老实说,他对做生意的那种态度并不怎么喜欢,这个场景,虽然这个介绍的人笨了点,但他挺愉悦的。
侍女拿着玉简,一个一个地为秋明枫介绍着这里的法宝。有可以不断吸收主人灵力提升威力品级的攻击法宝,有遇强则强的防御法宝,还有一些用途西里古怪的法宝。
“水柔沙。好名字。”听侍女介绍完了那些法宝,秋明枫用灵力托起一堆沙子,看着面前悬浮的金色沙子,摸摸下巴,道。
水柔沙,从名字看,都会觉得它是水属性的法宝。其实不然,它是纯粹的金属性法宝,之所以有这么一个名字是因为它能像水一样自由的流动变换形状。而秋明枫看中它的原因,秋明枫之前很少使用金属性的神通,不是因为沒有,而是金属性的大多是配合法宝使用,凭空捏造出金属,秋明枫最多就是用灵力凝练出一些,在战斗中这样消耗和效果不成正比。如今有这个,秋明枫就可以施展金属性神通了,想必会派上用场。
“小爷就选这个了。美女,麻烦了。”秋明枫把水柔沙收了起來,冲着那个侍女咧嘴一笑,道。
……
“家主,明天夜寒界开启那两个小崽子也会去,咱们要不要……”角都家宗堂内,一伙人聚在这里,角都铭丰也在其内。这时,坐在左边最下方的一个人目中寒光一闪,对坐在正中央的那个人道。
“怎么说话的。”坐在正中间的角都家现任家主皱了皱眉,开口悠悠道,“人家是秋家的客人,客人知道不。”
“是是是,客人客人。”之前说话的人忙点头哈腰。
角都铭丰只觉索然无味,打了个哈欠。
“铭丰,这是宗族大会,你能不能精神点。”角都家主不满地对下面的角都铭丰道。
“哦~”角都铭丰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句,摆明了敷衍。
角都家和秋家可不一样,相比于秋家需要稳固自家根基,角都家就沒什么事做了。抢地盘什么的是通灵境的那些太上长老的事,所谓的宗族大会就是一群跳梁小丑的表演而已。当初对劫家出手的表面原因的确如以前茶楼里那个修士说得那样见不得光,是身为角都家主的角都宇年轻时仗势欺人,看上了劫开妹妹的美色,引出了一系列的荒唐事,至于后來角都家的真正掌权者为何沒有阻止那件荒唐事,这其中又有劫家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了。
“铭丰,最近大长老见过你了。”见角都铭丰沒有理会自己,角都宇目中寒光一闪,随后恢复正常,有柔声对角都铭丰道。
“嗯。”角都铭丰依旧那副模样,应道。
“那他老人家怎么说。”
“长老说了,要是秋明枫真的死在了夜寒界,家里一半的太上长老带着一小部分不错的苗子离开,剩下的那些人……”角都铭丰冷笑了声,继续道,“留下來让秋家那个存在泄愤,”
此言一出,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忽然,宗堂内响起了一声汗水滴落的声音。
“呵……呵。铭丰这里是宗族大会,开玩笑……也要看地方啊。”角都笑道,只是颤抖的嘴唇表明了他心里有多不平静。
“开玩笑。家主,我当然知道场合了,我这里还有长老特地留下的印象珠,你们要不要看看。”角都铭丰似笑非笑地道。
“看……吧。”一个长老开口说了一个看字,马上就意识道什么,忙加了一个字,带上了疑问,看向角都宇。
“呵呵。”那就看看吧。
“哦,”角都铭丰应了句,就拿出一可珠子,打了几道法决,那个透明珠子闪过一道光,紧接着里面就出现了影像。
角都铭丰的话自然不会是他吓人的,角都名的确有这么一个吩咐。秋云岚寿元不多的,这样一个老人,马上就要死的老人,就容易做些不要命的事,加上幻灵界最强半仙的名号,他要是真不要命了,角都家能不能挡住。角都名想过这个问題,他知道,如果角都族的那个人不出手阻挠,他肯定得死,角都家几千前积攒的底蕴也将十去,那时候的角都家就算沒灭又能够如何。
角都宇面色阴沉,当了多年的家主,习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都快忘了谁才是角都家的真正掌权者,此时着一段影像瞬间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告诉他谁才是角度家的主人。
“呵呵,既然连大太上长老都这么说了,大家势必要保证秋家这位小客人的安全,大家沒有意见吧。”角都宇掩饰着自己的情绪,笑呵呵地道。
“沒问題沒问題,”那些阿谀奉承之人自然是小鸡啄米一样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