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躁得不行,唾道:“沒羞沒躁的。”
口中这么说,却并沒有躲开秋明枫的手。
“嘻嘻,媳妇,咱们都坦诚相见了,还羞个啥?”秋明枫忽然间就嬉皮笑脸的。
水中月用纤手拧着他的耳朵,道:“你还说!”
“轻点啊,媳妇,要断了。”
“沒个正行。”水中月松开了手,道。
“以后,这里就是只属于我们的地方了。”秋明枫张开双手,就好像要拥抱天地一样。
“嗯。”水中月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轻声应道。
“这是什么树啊,这么大?”良久,水中月打破寂静,问到。
“我娘说这个叫九幻灵藤,生而又死,死后又生,每次生死的形态不一,如此这般九次才会变得这样。”
“好神奇啊。”
“嗯,当初我听到娘这么说,也觉得挺神奇的。我娘说,这种东西记载很少,她也并不是很清楚它的用途的。”
“能切下來吗?”水中月眨巴着眼睛,有点跃跃欲试的感觉。
“应该……不能吧。”
“那就试试。”水中月说着就拔出了手中的天涯,朝最近的藤蔓挥了起來。
天涯划过,在九幻灵藤身上留下了一道剑痕。看得秋明枫一愣,掏出龙牙炼制的一把匕首,也挥了过去。只听到金属交碰的声音,匕首被反弹了回來。
“怎么会。”秋明枫一愣,又看了看天涯,觉得不可思议。
“咦?怎么砍不动了?”水中月再次挥剑,这次天涯沒有再在九幻灵藤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同样被挡住了。
“难道你九幻灵藤的问題?”秋明枫看到这一幕,想着。
“哎,真可惜,本來还打算拿一根藤蔓回去了。”水中月懊恼地道。
“呵呵,算了吧。我觉得这九幻灵藤挺妖异的,真弄到了也未必有什么用。”
“就算这么说,有总比沒有强吧。”水中月撅着嘴。
“好了好了,既然得不到,你再想这些,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嘛。”
“好吧。”水中月耷拉着个脑袋,沮丧道。
“这后面有什么?”过了会,水中月又问秋明枫。
“不知道,我也是第二次來。我娘也沒跟我说,要么是沒什么玩意,要么就是我娘也沒去。”
“那我们过去看着吧。”
“呃,那好吧。”
两人说完就背对着九幻灵藤,走了起來。不过两人都有所戒备。
“好黑啊,这里什么都看不到啊。”两人越走前面越黑,走了段时间,水中月抱怨道。
“要不……我们回去吧?”秋明枫道。
“再走走吧。”
“那好吧,不过我们还是牵着手吧,这么已经这么黑了,要是前面更黑,估计我都看不到你了。”
“嗯。”
此时秋明枫的内心很古怪,在这样一个不同寻常漆黑的地方,一路上还什么东西都沒遇到,甚至连上坡下坡的感觉都沒,这种明明很诡异的地方,他却觉得温暖。这也是他会一直走,而不把水中月拉出这么个处处透着诡异的地方的原因。
两人又走了段时间,已经彻底看不见任何东西了。水中月握紧了手,感觉到手心传來的温度,略微缓解了紧张感,她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鬼地方,什么都沒有。”
“嗯。”秋明枫应到,然后就和水中月开始原路返回了。走了好一段时间,眼前终于出现了微弱的光,水中月眼前出现了东西,松了口气。
“终于又看见东西了,再待下去,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瞎了呢。那鬼地方,灵觉都被封闭了。”
“呵呵。”秋明枫笑笑。
“你看得见东西?”水中月见他并沒有什么紧张之类的情绪,问到。
“看不见啊。”
“你灵觉有用?”
“沒用。”
“那你怎么一副沒事的样子啊?”水中月不解问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就是沒什么感觉啊。”秋明枫一副无辜的样子,道。
水中月听了,绕着他仔细瞧了瞧,沒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嘀咕了句:“怪人。”
秋明枫赏了水中月一个板栗,沒好气地道:“敢情你希望我有事啊?”
水中月吃痛地摸了摸头,道:“人家只是觉得奇怪嘛。”
“不过这里的确是挺诡异的,下次还不要去的好。”秋明枫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一片漆黑,道。
“啊?那我们以后都不來这里了吗?”水中月有些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