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岳观潮打着哈欠醒来,他正想洗漱,宋思媛火急火燎跑进他住的院子!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宋思媛拿起报纸,眼里的惊讶快要溢出来了,能让她这么慌张的,得是什么样的奇闻。
岳观潮察觉有情况,赶紧接过报纸,头版头条清晰可见:
“福棠戏班发生命案,不明妇女死状诡异”
洋洋洒洒一大段,满篇满页根本没个正经话,全是闹鬼闹煞这样的胡话。
他看这报纸的抬头是《野俗周报》,怪不得那么不靠谱,原来是个捕风捉影的八卦小报。
不过,虽然报道的新闻很扯,但刊登的照片确实是第一手资料!
这个死者,分明是昨晚上在戏台撒泼的中年妇女。
从照片来看,死者身体完整,并没有被打的痕迹,衣服也只是略略撕裂,只有五官呈扭曲状:
她的眼珠子血丝密布,死气惨白的脸挂着两行干涸血泪。
这本就算是惨死了,嘴巴的状态更为怪异!
这尸体的嘴角裂开到脸颊,满嘴干涸鲜血,正面看正如挂满红果的破口石榴,微微朝上翘起的角度,好似在戏谑嘲笑。
才看一眼,岳观潮就受不了了,赶紧移开目光。
“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她昨晚上出去的时候,还是活蹦乱跳的,怎么会突然惨死?”
宋思媛不解,岳观潮也看不出这妇女死状背后的意思。
“哥,你难道没感觉,这大娘像是喝醉了,要不然为啥那么宽的楼道,会撞到思媛姐?”
岳二炮的一句话,总算让宋思媛嗅到妇女死亡背后的因由:
“会不会是酒后睡在胡同,被有些流浪汉给杀了!”
“不清楚,我只知道流浪汉截路求财,杀她图啥呢?”
一时无解,宋思媛虽然不知她为何而死,却能明显感觉到异常,此妇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一定不简单。
她看向岳观潮,眼中略过紧张:
“我们去福棠戏院,搞不好是冲着戏院来的。”
见岳氏兄弟一头雾水,宋思媛决定先解释心中猜测:
“这个妇女死在戏院后胡同了,本质上不归戏院管,一定是有心人想往戏院上引导,所以在新闻里屡次提及戏院,潜移默化读者的注意,分明是想泼脏水。”
“治安署的人应该到了,我们说不定还能去案发现场看看。”
岳观潮知道事不宜迟,和宋思媛一起赶到八杂街。